“這雷鳴之杖?”
辰山抬頭看向迦娜。
後者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說那把殘缺的法杖啊,那是一個古老家族的傳承之寶,據說是他們一名大魔法師使用過的法杖,隻是作為能量之源的七級雷係魔核已經消耗完畢,並且遭到損壞,如今用處已經不大了,所以那個家族的後代才把這把法杖拿出來賣了。”
“哦。”
聽迦娜說完.辰山對這把法杖失去了興趣,被損壞的魔法杖,他拿來沒有任何作用,就算沒有損壞,辰山也拿不出七級魔核。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迦娜慵懶的說了一聲。
之前那名女招待走了進來,頷首說道:“會長大人,拍賣會三十分鍾後開始,伊斯納布爾大人邀請您前去參加。”
聽見“伊斯坦布爾”的名字,迦娜秀美自蹙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是,會長大人。”女接待微笑退下,隻是在離開的時候想起了什麼停住身形對迦娜低聲道:“會長大人,我聽說,伊斯坦布爾大人這次隻打算讓您旁觀。”
迦娜聽完臉上閃過一絲惱怒,揮了揮手,女接待離開了房間。
“迦娜大人看起來像是很不開心了呢?”辰山難得有興致調戲一下迦娜。
對於辰山的挑逗,迦娜媚笑著掀開自己的長袍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大腿,甚至連裏麵的褻褲都一覽無遺,吐氣如蘭的說道:
“還不是你們這些討厭的男人,總是惹人家不開心,你看看,人家都被氣的有皺紋了。”
辰山被這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之下,渾身燥熱,某個地方竟然有了反應。一股熱流從鼻孔中湧了出來,竟然是流了鼻血!
“噗嗤,好了,男爵大人不逗你了,你可否有興趣陪我去看看拍賣會啊。”
迦娜也知道玩笑適可而止,玩笑開過頭把自己賠進去就完了,理了理衣服迦娜站起了身朝著門外走去。
“哦哦,好!”辰山狼狽的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件衣物拭去鼻血,尷尬的看著那抹嬌影跟了上去。
一路跟著迦娜七拐八繞來到了一間奢華的房間,通體金黃,地麵和牆壁都鍍了一層黃金,桌子椅子一樣如此,靠近玻璃的那一側還有一張雪絨獸製成的座椅。
此時座椅上已經坐著一名黑發男子,聽見身後的聲音,黑發男子站起了身,拉了拉身上裁剪得體的小禮服,然後緩緩的轉過身來。
滿臉笑容的看著迦娜和辰山行了一個法師禮說道:“男爵大人,會長大人,很榮幸你們來到這裏,請坐。”
禮儀無可挑剔,但辰山和迦娜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悅,迦娜是生氣這個男子喧賓奪主,辰山是不悅對方既然知曉自己是貴族卻不行貴族禮,兩人心思一閃而逝,表麵上卻微笑著說道:“伊斯坦布爾先生有禮了。”
這名黑發男子正是穆蘭城帝國拍賣行分會的副會長伊斯坦布爾,他年約二十五六,生的是一副俊秀的臉龐,眼睛中充滿了心機,看向迦娜時還有著稍縱即逝的欲望,在他額頭中間有著一道閃電狀的紅色印記。
“副會長大人是如何得知我的到來。”辰山在迦娜和伊斯坦布爾的震驚當中,走到雪絨獸的座椅前慵懶的坐了下去,然後好奇的問著。
伊斯坦布爾臉色鐵青,竟然有這麼狂妄的人,自己剛剛才掌握的主動權竟然被他這樣輕鬆打破,實在是可惡,但攝於對方的身份伊斯坦布爾強行壓下了自己的怒氣,竭力保持語氣的平和。
“嗬嗬,男爵大人的到來,自然是引人注目的,在下既然掌管穆蘭城分會,當然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哦?也就是說副!會長大人一直監視著我咯?”辰山嘴角微微上揚,狡黠的問道,隻不過在“副”字上麵特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迦娜對於辰山的這種做法捂嘴偷笑一聲,心想,這少年果然沒白帶來,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伊斯坦布爾眉頭緊皺,他感覺到這個少年男爵有點糾纏不清,當然,監視貴族的名頭他可不能承認,否則旁邊那個女人還不知道借題發揮成什麼樣子。
想了想,伊斯坦布爾笑著說道:“自然不是,隻是偶然聽到門口的女接待說起會長大人正在接待一名尊貴的男爵大人而已。”
辰山聽完,嘴角的笑意更甚,意味深長的看著伊斯坦布爾,看來為了應對迦娜,這名副會長安排了不少眼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