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兒。”何洪誌猛地衝向了那個孩子,卻被匈奴武士一腳給踹到了地上。多沐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道:“你兒子的命就在你手中。”
“哈哈……”多沐大笑一聲,就起身出了門,從院子在進來一名匈奴護衛,多沐看了看他,問道:“我讓你抓的官員家屬抓完了沒?”
“抓完了。”
“嗯,好,現在看他們還怎麼掌兵和我作對。”多沐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人走了。
皇宮,早朝。
剛剛行禮完畢,何洪誌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來,啟奏道:“微臣有事啟奏。”
慕蘊亭有些疑惑地看著何洪誌,平時這位右丞相可是盡量不管事的,今天是怎麼了,竟然這麼積極,不過他還是點頭說道:“愛卿說吧!”
何洪誌將手中的奏章高舉過頭頂,喊道:“臣聯名二十一位官員,集體彈劾慕郡王和許季航擁兵自重,圖謀不軌。”
“混賬,你有何證據。”慕蘊亭雙眼簡直要噴出火來了,他很清楚慕蕭瑢的為人,誰傭兵自重他都不可能。
而一旁的慕蕭瑢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這件事和自己無關一樣。
“臣有證人,來人,帶李婆子上殿。”何洪誌對殿外喊道。
慕蘊亭雖然氣憤,但是也很好奇他從哪裏找來的所謂證人。不一會,士兵就帶了一個老婆子上來了。
李婆子一上殿就哭喊了起來,“陛下替我做主呀!慕王爺放縱士兵,在我家燒殺搶奪,不僅奸汙了我的兒媳,還殺了我的兒子,陛下,替我做主呀!”
她不斷地控訴著慕蕭瑢,簡直將他形容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朝廷上也全都沉默了下來,要是真的像這個李婆子所說的,慕蕭瑢真的有擁兵自重的嫌疑,士兵都能這麼放縱了。
但是慕蘊亭怎麼會相信這些,可是證據就在麵前,他也不知道怎麼為慕蕭瑢辯護了。而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慕蕭瑢站了出來,“微臣治下無方,望陛下責罰,另選良才接替微臣。”
慕蘊亭正想說些什麼,但是突然看到慕蕭瑢正在給自己是眼色,立馬閉嘴,沉聲道:“慕蕭瑢對屬下疏忽,責令閉門思過,不得過問軍權。”
“是。”
林王府。
中午的時候,許蓮衣就過來拜訪,但是慕蕭瑢好像“生氣”了,竟然沒有親自出來接見她,隻有吳佩玲出來迎接。
許蓮衣見吳佩玲的臉色有些不好,知道她是在為慕蕭瑢被卸權的事而生氣,連忙拉住她的胳膊,說道:“姐姐別生氣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陛下有他的道理的,而且他們關係這麼好,不久之後,慕蕭瑢會官複原職的。”
吳佩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在生氣,而是擔心慕蕭瑢。我相信陛下是一位明君,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