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衛接了命令毫無顧忌的對明月下手,明月有些吃力,他看了慕蘊亭一眼,足尖輕點從側麵飛向慕蘊亭身後的許蓮衣,慕蘊亭見狀連忙轉移站位,將許蓮衣牢牢藏住。
隻見明月邪魅一笑,甩出尖刀,慕蘊亭將尖刀踢飛時,明月已經靠近,灑出毒粉。慕蘊亭飛起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羽林衛趕到欲將明月就地正法的時候,隻見慕蘊亭身體搖搖欲墜,已經不省人事。許蓮衣見狀扶住慕蘊亭,對著羽林衛說道:“住手,皇帝中毒了,我要留她活口。”
“哈哈哈……快哉!”明月見慕蘊亭倒下,大聲笑道,從懷裏拿出匕首欲自行了斷,被羽林衛發現製止。
回到宮中,許蓮衣找來太醫給慕蘊亭診斷。太醫見慕蘊亭口1唇發紫,連忙上前診脈,過了許久,太醫麵色難看的跪在帶上說道:“皇後娘娘恕罪,皇上這毒,老臣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說完伏在地上不敢抬起。
聞訊趕來的慕簫瑢大聲喝道:“治不好皇帝,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許蓮衣聽了太醫的話跌坐在榻上說道:“林王不必為難太醫,這毒是明月下的,太醫自然不知道。”
說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起身,頭上的金步搖晃個不停她目光有些狠厲的說道:“我去問問明月。”說著她就往們外跑去。
慧語和妙語對視一眼也跟了過去。
許蓮衣衝進牢房,明月正在刑架上,雙手綁了起來。許是聽見牢房門口有動靜,明月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邪魅的勾起嘴角笑了笑,繼續低下了頭。
“你到底給皇上下了什麼毒……你說……”許蓮衣狠厲的抓住明月的衣服問道,猩紅的雙眼滿是憤怒。
明月不屑的看了許蓮衣一眼,眼神裏完全沒有階下囚的得意,反而是一種嗜血的高興:“什麼毒?一種很毒很毒的毒,無藥可解的毒。”
聽見她的話,許蓮衣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對著一旁的獄卒說道:“給我撬開她的嘴,我要看看她到底有多硬。”
說完,獄卒就那來浸了鹽水的皮鞭,狠狠的抽在明月的身上。疼痛沒有讓明月有所收斂,反而是讓她更加的瘋狂。
她不住的大笑,嘴裏還不停地說道:“狗皇帝終於要死在我手裏了,你們有什麼招數盡管來好了,看我明月會不會說出一個字……哈哈哈”
許蓮衣見她那麼瘋狂,心裏一片悲涼,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她想到慕蘊亭生命垂危,心中更加難受,如果明月不開口,她該怎麼辦?
吳佩玲此時正在翻閱《苗疆地誌》,畢竟明月是和苗疆使節一起越獄的,他們之間有所聯係,這次的毒那麼奇怪,會不會是苗疆那邊的毒?
就這樣,吳佩玲徹夜翻看,終於在天際破曉前,找到了一個方法。她急忙來到許蓮衣這裏想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