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大事不好了。”看守監獄的監獄長神色慌張的跪在地上說道。
慕蘊亭頓了頓正在看奏折的手,抬頭看了伏在地上的人兒一眼將視線繼續收回放到奏折上問道:“什麼事,如此慌張?”
“明……明月和那苗疆使節一起越……越獄了。”監獄長自知其看守不利,其罪可誅,嚇得連話都說的不利索了,頭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什麼時候的事?”慕蘊亭知道明月詭計多端,況且那苗疆使節也會些巫毒蠱術什麼的,而這些獄卒雖然功夫了的,但是畢竟是一般人。
慕蘊亭放下手上的奏折,左手撐在麵前的桌子上,右手捏了捏眉心,一副疲憊的模樣,一旁的太監欲上前給他捏捏,他擺擺手示意不用,太監又站回自己的位置上。
監獄長此時更加害怕,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明月什麼時候逃走的。
“大膽,皇上問話,還不趕緊回答。”太監用尖銳的嗓子衝監獄長叫喊道。
隻見監獄長渾身一抖,連忙開始磕頭說道:“皇上恕罪,他們實在是詭異,我們並沒有察覺到,所以……”
聽到這裏,慕蘊亭大致明白了,他一拍桌子說道:“通知下去,加強皇後宮中的巡邏,嚴禁皇後出宮,理由委婉點,盡量不讓皇後疑心。”
太監完全被慕蘊亭這個命令弄得一頭霧水,怎麼突然就扯到皇後身上了呢?但是他並未表現出來,隻是按照皇帝的命令出去傳話。
慕蘊亭看著地上的人,擺了擺手說道:“罰奉三個月,下去吧。”
監獄長聽了這話感激涕零,退下了。
吳佩玲急忙忙的來找許蓮衣,剛到許蓮衣宮門口就發現巡邏的侍衛突然多了起來,心中好奇,但並未多想,輕叩幾聲宮門。
隻見宮門“吱呀”一聲悶響,便被慧語從裏麵打開了:“吳大人,您來了。”說完給吳佩玲行了個禮就側了身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請吳佩玲進屋。
吳佩玲此番前來有事相求便沒和慧語多說便大步走了進去,見到許蓮衣問道:“皇後金安。”欲行禮。
許蓮衣連忙上前兩步扶樂樂吳佩玲一把開口說道:“你我之間無須多禮。”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到貴妃榻上坐下。
“皇後娘娘,我有一事相求……”吳佩玲皺了皺眉頭,咬了咬下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我想請求娘娘讓我和慕簫瑢見一麵……”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許蓮衣直接的眉頭已經皺成一團了,朱唇抿成一條直線,很是為難的開口說道:“你剛剛進來應該已經看到了,我這邊的巡邏加強了許多,我出宮也並非易事,況且現在處於多事之秋,我真的是……”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吳佩玲的請求,可是一出皇宮便要麵對重重危機,她不願自己受傷,更不願意吳佩玲有任何差池。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很想見他,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沒有富貴,哪怕沒有現在的一切,我都願意!”吳佩玲精致的臉上滑下兩道淚痕,如同兩道利劍一樣刺穿許蓮衣的身體,直達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