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玉歌被送送到雲漢司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清醒的,表麵功夫做的極好,同宋婆婆還有宓容都一一見過。
可到了晚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駱玉歌竟覺得昏昏欲睡,待到宓容溜進她所住的房間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
“你可別怪我,誰讓你有個好表姐呢,隻有控製了你,我們才好便宜行事。”似乎是在堅定內心的決定,這句話宓容就不由自主的吐出了口。
在這寂寥的深夜,這清冷的聲音使得屋內溫度仿若下降了好幾度。
宓容掰開駱玉歌的嘴,親自喂駱玉歌迷惑心智的藥。
攻身為下,攻心為上,在藥性慢慢發作的時候,宓容不斷的向駱玉歌傳遞著嫉恨等一切針對墨瑾熙的情緒,意圖控製她,讓她產生對自家表姐的負麵情緒。
可是,現實總是不盡如人意,經過這麼多坎坎坷坷,駱玉歌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而且駱玉歌也有著對墨瑾熙的歉意,也許就是因為有這個想法在,所以宓容在施術期間並不輕鬆。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而下,紅潤的嘴唇變得蒼白,“可惡,這人怎麼有這麼大的精神力。”施術過後的宓容幾近脫力。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好像一雙大手,硬生生的掐住了宓容急促的呼吸。
“駱姑娘,我是宋婆婆,你休息了嗎?”門外的人等了近一盞茶的時間,可是沒有得到回應,隨後“吱呀”一聲,房門大開。
“喲,這不是宓容姑娘,敢問你在駱姑娘房間幹嘛?”宋婆婆語氣裏多是嬉笑,全然沒有任何看到宓容在此的意外。
在雲漢司,宋家婆婆和宓容的關係應該是“看到你不好我就放心了”,所以兩者彼此監視,彼此掣肘,宓容的行蹤宋婆婆不敢說了若指掌,但也算知之甚詳。
“宓容姑娘這大半夜的跑到別人房間來做什麼?哎呀!”宋婆婆突然驚呼,“駱姑娘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怎的還昏迷了?宓容姑娘不交代一下嗎?”
宓容簡單敷衍一聲,便出了房門,隨後派人通知程含桃,把人送走,送去靈隱寺,不求她能有大貢獻,整些小羈絆卻也使得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如今皇宮內算是風聲鶴唳,慕擎林心係阿朵公主,擔心她在宮中會受到波及,所以他想要提前成婚,這主意一出,慕擎君顯然高興,自家兄弟如今要成家了,自己得給予支持。
聖旨一出,八方轟動。
“皇兄,不知皇兄想要誰操辦婚嫁事宜?”
“程含桃”名字一出,慕擎林定睛看著龍椅之上的皇兄,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疑問,慕擎君歎了一聲,“做戲理應做全套”。
這一舉,不僅落不了皇後的麵子,畢竟是去祈福,責任重大,二來,也能麻痹壽安伯一脈,況且,若是她犯了錯,也有借口斥責一二。
“況且現在壽安伯那個老狐狸肯定認為朕已經著了他的道,這種掙臉麵的事情……壽安伯不會袖手旁觀的。”慕擎君言語間盡是篤定,帝王威勢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