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遇到了故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那等到許將軍回來的時候,皇上差不多就能夠把事情全部都想起來了。"
墨瑾熙眼睛明亮的說著。
兩個人在屋子裏麵商量了半晌,得到了一個結論.
既然那天慕擎君出宮的事情,都已經被封鎖在了宮裏,那麼要害自己的人,大概也就是宮裏麵的幾方麵。
太後是慕擎君的生母,墨瑾熙又是和自己攜手走過來同生共死的人。
剩下的就隻有程含桃,和宮裏麵的內侍太監了。
"皇後以為誰的可能性最大?"
晚上睡覺的時候,慕擎君摟著墨瑾熙纖弱的腰,呼出的氣息在墨瑾熙的耳邊,讓人不由得酥了半邊身子。
墨瑾熙自然是認為程含桃的可能性最大,但是這也隻是感覺而已,不能夠輕易的說出來,以免失去了在慕擎君麵前的信任感。
"現在都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臣妾哪裏能夠未卜先知?"
"咱們隨意說說話,就說說你的感覺。"
慕擎君堅持要問墨瑾熙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自從程含桃進宮以來,皇上就沒有對她稍加辭色。"
說到這裏的時候,墨瑾熙不由得有一陣的心虛,畢竟之前在長信殿裏,程含桃也曾經給慕擎君奏過一曲洞簫。
"程含桃最想要的,就是能夠得到皇上的青睞,難免會做出一些偏執的事情,就比如說,在知道皇上出宮之後,讓壽安伯府的人自導自演一場戲,然後再以此來邀寵。"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遭遇掉落懸崖和失憶的事,這就是超出了程含桃原本的計劃範圍。"
墨瑾熙說話的時候,慕擎君的手一直在她的腰間摩挲著,漸漸的往下移動。
"所以白天的時候,朕才不讓你這麼著急的去找太醫。"
因為事關慕擎君的事情,墨瑾熙就會大失分寸,慕擎君大概也看出了這一點,並沒有露出責備的語氣。
原來慕擎君早就已經懷疑到了程含桃,墨瑾熙稱怪的瞪了他一眼。
昏暗的燈光之下,懷中美人的秋波滿目,就算是帶了嗔怪的意思,依舊是讓人難以自持。
慕擎君把墨瑾熙整個人壓在身下,將她的手壓在頭頂,屋子裏麵就彌漫著春光無限。
許季行要帶著十萬大軍回朝的事情,很快就轟動了整個朝野。
之前一些要讓許季行的大軍早些回京的官員,這個時候在朝堂之上,一個個也都沒有了聲音。
慕擎君因為許季行打了一場勝仗,顯得格外的興奮,連著頒布了幾條恩赦令,簡直要比新帝登基的時候還要熱鬧。
京城的大街小巷也都家家戶戶擺起了香案,門前掛著各色的燈籠。
富貴人家和官員的家裏麵,到處邀請戲班子來家裏麵唱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