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弟莫怪,隻是我覺得你們身懷一身絕技,刀法用的這樣的漂亮,為什麼不去有錢人家做護衛,難道是街頭賣藝要比護衛的月利錢還要多嗎”
“嘿嘿,不瞞哥哥你說,我們兄弟兩個的確曾經打過這樣的主意,隻是有錢人家的老爺們,聽說我們哥倆是從河南來的災民,不是說需要有人作保,就是說我們哥倆的來路不正,直接給攆了出來。”在胸口上頂石板的那個漢子,說話的時候語氣裏麵有著深深的無奈。
“是啊,如今世道混亂著,他們這些有錢人最是惜命,哪裏肯收留我們呢?”
掄錘的男人說完了這話,忽然感覺到腳下有人拽著自己,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兄弟,“你踢我幹什麼?”
富貴看出來他是想提醒自己的兄弟,有錢人家的仆人還和自己坐在一起呢,說話注意著點,他當做沒有看見似的,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默默飲酒。
三個人在一起又說了一些江湖上的趣聞,有的是他們自己真實的經曆,有的是道聽途說聽來的故事,富貴這個人常年在江湖上行走,見到人多了,這兩個兄弟和他說上不過半盞茶話的時間,就將兩個人的底摸了個遍,就連他們小時候第一次偷看女孩子洗澡的事,都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兩位兄弟,其實今天我在這裏等你們,也是奉了我家主子的意思,我家主人你們也是見過的,他很欣賞二位的功夫,我們主仆也是初次來到這忻州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想要有一個護衛隨行陪伴,至於銀錢方麵,先是從最低等的侍衛做起 每個月的月例銀子五兩,不知你們的意下如何。”
富貴見談的差不多了,就把自己的意思說給了兩人知道。
五兩銀子每月的月例錢,雖然不至於讓他們兄弟兩個發家致富,最起碼可以得到安穩的生活。
這個條件很是誘人,他們幾乎是沒有考慮的,就答應了下來。
“這還是最低等的侍衛,就每個月就有五兩銀子的月例,如果我們做到了和大哥這樣的地位,月例銀子又能拿多少呢?”掄錘的那個男人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問道。
富貴見他們二人,一個是口無遮攔,一個行事些微有些謹慎,兩個人互相互補,倒真是兩個兄弟一般。
“隻能說水漲船高,等你們能夠做到我這個地位的時候,就會知道自己該拿多少錢的月例了?”富貴聽了他們的這個問題之後,覺得有些不好回答,就模模糊糊的回答著道。
“這杯酒就讓我們兄弟敬大哥一杯,之後隻要您一句話,我們兄弟就竭盡全力的替您辦到!”話音剛落,兄弟兩個人就拿起酒杯來將裏麵的酒水一飲而盡。
“不過有句話我想要先提醒你們,入了我家主子的門,後半輩子都要跟著我家主子辦事,這樣也可以嗎?”富貴的臉色凝重起來,不像剛才喝酒時候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