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你說,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記著曾經對你的承諾。”慕擎君扳著墨瑾熙的肩膀,一臉認真嚴肅的說道。

“妾身知道,皇上為了承諾,也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受了多少的為難,妾身都是知道的,隻是剛才起身看到您和玉歌一起……一個是妾身的表妹,一個是妾身今後的依靠,所以……”墨瑾熙她向來言語伶俐,此時卻是不知道如何訴說自己心中的情感。

“好了,我都知道的,我也隻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這才和她多說了幾句,如果你不喜歡,以後就再也不理了。”慕擎君看著她臉上的窘態,用手摸著她的眉心,安慰著說道。

墨瑾熙就把頭依偎在了他的懷裏,“你放心,我也會一直,陪你到老的。”

“太好了,那個妖道終於招了!”少年高興的嘴裏麵呼喊著,準備找慕擎君去說這個好消息,卻忽然看到在船甲板上兩人依偎在一起,驀然頓住了聲音,愣怔著轉過了頭。

兩個人分開了依偎的身子,慕擎君卻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外麵風涼,咱們還是回去吧,順便聽聽他的戰果。”

三人回到了船艙裏,駱玉歌也已經把早飯備好,和金珠銀珠一起張羅著擺飯。

因為剛才在船甲板上的事情,墨瑾熙看到駱玉歌臉上依舊是帶著嬌俏的笑容,更覺得此女的心機深沉,按照往常的習慣,她會親切的讓玉歌坐下來,一起用飯,但是此時她卻是坐端坐在那裏,臉上帶著雍容的笑,叫人瞧著淡漠疏離。

金珠和銀珠心裏也不由有些納悶,但是主子不說話,她們也不敢自作主張,和往常一樣替墨瑾熙盛湯布菜。

駱玉歌訕訕然的站在一邊做,也不是離去也不是,還是小魚看到了,疑惑的問,“不吃飯弄這幹什麼?”

雖然他處於殷實之家,幼時也有奴仆照顧,隻是常年在道觀長大,對這些豪門大院裏麵的事確實有些糊塗。

他這一句話倒是緩解了氣氛的尷尬,墨瑾熙像是剛剛才發現一樣,“是啊,玉歌怎麼不坐下來吃飯?”

然後又對著玉歌旁邊的蘭草嗔怪道,“你這孩子也是,眼見著你家主子在那裏站著,也不知道服侍坐下,玉歌你也辛苦了一早上了,嚐嚐這個湯。”

說著就親手替她盛了一碗魚湯,擱在她的跟前,臉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盈盈笑意。

駱玉歌又何嚐不知其中的差別,隻不過是因為墨瑾熙是皇後,如今自己在慕擎君的心中沒有任何分量,再大的苦也隻有忍了下來,高高興興的端了碗喝了一口,“多謝表姐。”

慕擎君沒有在意這邊的情況,想著剛才在船甲板上,他說了什麼妖道招供的話,又見他一副興致盎然躍躍欲試的表情,開口問道,“你剛才說妖道招供了,可是說了什麼?”

“唉!我這累了一整晚,終於問出了賬冊的下落,您肯定猜不到,這老道把東西藏在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