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隻是一些市井上的流言,百姓們茶餘飯後有些談資,您又何必在意?”墨瑾熙給他端了一碗八寶茶,“曆來野史無稽,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消散的。”
慕擎君的眉毛一挑,心裏發樂,與她一起成親多年,自然了解她是個怎樣的脾氣,有人衝著他們而來,又以流言欲以敗壞她的名聲,怎麼會輕易的隻是不在意而已?
“是麼?”他打量了一眼她麵上的神色,笑道,“還是你早就想好了什麼主意?”
金珠和銀珠早就帶了,宮裏服侍的人退下,慕擎君知道她向來不喜歡屋子裏有很多宮女和太監候著,也正合他的意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能夠肆意溫存。
墨瑾熙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心思猜得這樣的透徹,莞爾一笑,“原來皇上這麼早了解臣妾,不過皇上既然這麼說了,臣妾還確實有一個主意,想要討您的話。”
他把她攬在了懷裏,唇輕輕湊在了她的耳邊,“什麼話?”
耳邊有濕熱的氣息撲來,惹得她心中似有小貓爪一樣的在撓著,“皇上。”
她嬌嗔了一聲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皇上,您現在以先皇的孝期為由,不納女子入宮,可是過了消息之後,您又當如何?”
“熙兒,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之後不論有誰再提納妃的事情,一律罷官,永不再用。”慕擎君也收起了嬉鬧的神色,認真的回望她。
她的心裏一震,這個辦法雖然粗暴,但是很有效果,心中感動之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是臣妾卻不願意擔負妒婦的罪名。”
慕擎君複又把她攬在懷裏,用下巴蹭著她的臉頰,“你想怎麼去做,我都支持你。”
慕容漣漪在慈恩寺裏,日子過得並不順暢,沒有了錦衣玉食,奴仆環繞,沒有華麗的衣服和熱鬧的宴會,每天隻有青燈古佛,木魚佛經,她日日都期盼著父親能夠有一天回心轉意,把她接回府中。
日夜期盼之時,忽然覺得慈恩寺的香火茂盛了起來,傳言就這樣的落入了自己的耳中。
她的心裏更是激動,一定是姑母為了就住自己,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流言傳出。
這是她不知道的事,林太妃早已經患了重病,奄奄一息。
關於那些流言,墨瑾熙本來是想要以慕容府上另一個更大的消息替代,但是收到了昨天慕擎君的影響,現在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勢力,一些計策可以以弱製強,強者要對扶弱者的時候,根本就無需計策。
她首先是讓歐陽靖,給許季航帶話,找出慕容府上任何貪贓枉法的證據,即使是出門吃飯不給錢,這樣的小事,也被寫在了奏折上,遞到了皇帝的禦案之前。
皇帝竟然也會因為這樣的區區小事,而重重斥責了慕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