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去村子裏抓人,同伴問著士兵道,“誒?瑾王世子多大年紀?”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眾人歎氣,隻得見了小孩子就抓起來,連一個剛剛三個月大的孩子也不剛過。

慕擎君派在京城裏的暗線扮作一個白衣書生,在酒樓的二樓通過欄杆的縫隙往外看,一邊聽著酒樓客人們的談話,從中得到消息。

他看到了有一隊郎將軍的兵馬從城外回來,身穿綾羅綢緞的夫人和孩子被關押在囚車裏,不知道是為什麼,囚車還用一層黑色帷布給蓋住。

“真是造孽啊,瑾王叛亂,這麼大點兒的孩子有什麼罪責,竟然也被抓起來。”坐在酒樓裏的人都看到了動靜,趴在欄杆上往外看。

“可憐,可憐。”

暗線眉頭緊,匆匆下樓靠近街道上行走的軍隊,想要看看囚車裏的人究竟是不是瑾王府和許府的家眷。

位處於京城東大街彩繡坊的據點中,暗衛將自己所打探到的消息報告給裏麵的人知道。

“什麼?你是說,姓郎的去搜查了北郊的莊子?還抓住了幾個婦孺孩子?”許季航聽到了暗線的會把,激動的站起來。

“是,小的親眼所見,隻是不知道許老夫人和墨老夫人的樣貌如何,不敢肯定是不是她們。”暗線不敢胡亂說話,隻把自己知道的稟報給主子。

慕擎君相較之下比較鎮定,詳細問了暗線當時看到的情況,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先不要慌,說不定這也是皇後設下的圈套,想引咱們入局。”墨瑾熙按耐住因為擔心而慌亂的心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許季航拉著已經拿起刀準備衝出去的歐陽靖,“你冷靜一點,是不是爹和娘還沒有查清楚,你現在出去是要幹什麼?”

墨瑾熙也拉著歐陽靖勸著,“靖兒,裏麵有蘊亭和蓮衣,我也是做娘的,怎麼能不理解你的心情呢,即使皇後的人真的抓住了他們,一時半刻間也不是不會有危險的,他們還要利用這個引咱們出去,我陪你一起等消息好不好?”

歐陽靖頹然的垂下了頭,把手裏的刀扔到了地上。“她們一定不能有事。”她喃喃的說道。

“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我把你娘留到莊子裏的時候,曾經約定過一個暗號,我看到這個暗號就會知道,至少到現在,那個號都沒有出現過。”墨老將軍坐在那裏忽然說道。

墨瑾熙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心想或許是因為,父母在邊疆殺敵的時候,就想過有這麼一天,所以才提前做好的準備。

歐陽靖的眼中重新又有了光亮。

到了夜裏的時候,瑾王府和許府派出去的人依舊隻是打探到了北郊莊子著火,郎府的軍隊抓了一些婦孺和孩子回來,被關押在了大理寺的監牢裏。

許府和王府的家眷並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