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江湖人。墨瑾熙就立刻聯想到了皇後來。
“那許大人是怎麼說的?外麵竟然這麼不安穩,你怎麼又帶著孩子來了?不好好在家裏歇著。”墨瑾熙很是擔心。
“不過是些江湖草莽和蠻邦之人,有輻射的社會,跟著咱有我身上的武功,看他們還能進得了我的身?”
歐陽靖笑得很是爽朗,她特意來瑾王府裏告訴墨瑾熙這個消息,也是為了讓她早做打算。
如今京城裏的形勢不好,連她這樣對政事不敏感的人都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瑾王府的正屋裏,因為現在有亭哥兒,所以墨瑾熙已經不在屋子裏熏香了,條案和桌子上都擺著用青白瓷盛著的香櫞佛手蘋果之類的,是到屋子裏甜暖宜人。
“你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王爺到宮裏去了,估計要到傍晚才能回來,不如你等王爺回來了之後把你送回去吧。”墨瑾熙正猶豫著要不要把皇帝中毒的事情告訴歐陽靖。
“沒事,沒事。”歐陽靖連連擺手。“我怎麼來的就能怎麼回去,反正我剛來你就要把我攆走啊。”
墨瑾熙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不是怕你舍不得許大人,我就要把你留下了。如今皇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看來皇後是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咱們凡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墨瑾熙很是鄭重的對歐陽靖說道。
“這些匈奴人和江湖人都被咱們的暗線給盯著,一旦有什麼動作,咱們也能及時知道,還有我聽說今天皇帝在朝堂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處置了守衛六王府的侍衛,說是他們沒有盡忠職守,害的六王妃小產,失去了皇家的子嗣。”歐陽靖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對墨瑾熙說道。
墨瑾熙想到墨錦年此刻痛苦的模樣,心裏就是一陣的痛快。
“當時咱們隻是提點了一下刑部的那個盧大人,他就知道該怎麼去做,不過這樣看來,六王妃的姿色還是很招人喜歡的。”
當時慕擎蒼起兵謀反,被許季航給抓了回來,關押在宗人府的牢房裏。
墨錦年當時對穆擎蒼依舊是癡情不改,還舍身去看他,而如今得到了如此下場,也該是心灰意冷的時候了。
算是還了她前世今生的恩怨。
“不過六王爺真是能下的去手,八個多月大的孩子,生生的流了出來,據說還是個男嬰。”歐陽靖說著,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不忍的神色。
“靖兒,你可怨我行事太過狠厲嗎?”墨瑾熙看在眼裏,就微微歎了一口氣。
“你說什麼呢?這件事情我也有參與,我覺得不管你做什麼事情,都會有其中的道理。”歐陽靖瞥了她一眼,一副怪她不相信自己的樣子。
墨瑾熙此刻也不再去想那些沒有用的事情,他覺得這些江湖人和匈奴人在京城裏流連,總是一項隱患,所以就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