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王爺都已經處置了他們了。對了,許大人和許夫人一定很高興吧。”墨瑾熙也不想再提這些掃興的事情,笑著望著歐陽靖。
“高興,簡直是要高興死了。要不是因為太子的孝期,他們卻要在門口放鞭炮了。”歐陽靖想到許夫人,因為知道了她懷孕的消息,高興的第二天就到金光寺裏燒了柱頭香的事,掩著嘴不住的笑起來。
墨瑾熙也為她感到欣慰,上次見麵的時候,她還在為沒有子嗣的事情而煩心,這下子有了,也可謂是心想事成。
“他們二老高興就好,嗯,那,他們有沒有提誰來服侍許大人的事?”墨瑾熙雖然在自己母親跟前說話說的挺圓滿,但其實心裏麵還是有一些煩悶,所以想要和歐陽靖好好說一說。
歐陽靖瞪大了眼睛看著墨瑾熙。
“你是怎麼知道許夫人送了個丫鬟給我們家那口子的?”
她說起這件事來就覺得心裏委屈,這次來王府裏找墨瑾熙也是來訴苦的。
墨瑾熙微微的歎了口氣。
“陛下前些日子,特地把王爺召進宮裏商量著要那側妃的事情,王爺給攔了。”墨瑾熙把那碟榛子糕往她身邊挪了挪。
“唉,你不知道,那個丫鬟但我屋裏第一個晚上,就拿著值夜的由頭,在正屋裏賴著不走,我就讓我們家小蘭,拿著夜壺潑她一臉,哈哈哈。”歐陽靖說著就笑起來。
墨瑾熙覺得有些吃驚,畢竟這個小丫鬟是許夫人賞下來的,會不會讓許夫人不高興?
“然後呢?許大人怎麼說?”墨瑾熙很擔心歐陽靖被水夫人訓斥,如果這件事情許季航能夠承擔下來,許夫人就不會把怒火撒到她的身上了。
“我那口子就威脅那個小丫鬟,說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把她賣到妓院裏去,那個小丫鬟嚇得什麼就什麼也不敢說了。”歐陽靖的語氣很是得意。
“其實如果王爺也同意的話,有幾個人在屋裏也不是不行的。”墨瑾熙陪著她笑了一陣,忽然掰著自己的手指頭,低聲道。
歐陽靖疑惑的回望她,在他的印象裏,墨瑾熙是和她同樣性格的人,雖然不會容下有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我看王爺的樣子,不像是想看屋裏安人啊。”歐陽靖曾經很羨慕的和許季航說過這件事情。
“那許大人不是對這件事也不感興趣嗎?”墨瑾熙看著歐陽靖狡黠的笑。
“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們這些男人不願意,不能怨到我們女人頭上的。”歐陽靖說得理直氣壯。
她們倆人相視而笑,都從彼此的身上找到了不負知音的感覺。
日子過得飛快,慕擎君依舊在朝堂上為皇帝輔佐政事,雖然各個世家往宮裏獻秀了幾名世家女子,雖有分得皇帝的注意力,柳貴妃依然在皇宮裏獨寵不衰。
到了三月,風和日暖,冰雪消融,桃花漸次盛開。慕擎君帶了剛過三個月身孕的妻子,和許季航夫婦,一同到郊外的金光寺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