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是父母狠心,非要逼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而是你生在武林宗派之中,一出生便打上了江湖的烙印!已經身不由己,靠人不如靠己,宗門內的情況你也知道,咱們九陽峰的危機隨時可能爆發,就是父母至親都無法保你一生平安,隻有練就一身驚人的藝業,才能夠保護自己,除此之外別無二路。故此,我們才會如此迫切要你練劍!”
“為父雖然十多年來不曾踏出清源山一步,卻也知道,如今天下暗波湧動,不知何時就會爆發。”
“往遠了看,這些年江湖動蕩愈演愈烈,天下局勢波雲詭譎,是亂世將至之相。往近了看,咱們青源劍派多年來小人當道,把好端端個清源劍派弄得烏煙瘴氣,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勝含光說著站起身來,伸手將勝邪扶起來。
“再說眼前,宗內大比將至,大比前的峰內小比也為期不遠。而馬上就是你十五歲生日,到時行了加冠之禮,我兒便是成年人,必須參加峰內小比和宗內大比。若再不能有自保之力,如何讓父母放心。雖然峰內小比有為父在,你不會有什麼事情……”
“你真的覺得在咱們九陽峰,邪兒就不會有什麼事情麼!你忘了邪兒幼時是如何莫名其妙墜入深穀的了?你不覺得今天莫青主師徒太過明目張膽了麼?”溫玉如冷笑一聲,斜睨著丈夫反問道。
“這……”勝含光在愛妻的提醒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咬著牙道,“宗內這些家夥,鼠目寸光,危機就在眼前,卻視而不見,隻懂得花心思搞這些陰謀詭計。某家的含光劍多年不露鋒芒,還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那些跳梁小醜不理也罷,你心中有分寸就好。”溫玉如點到即止,又轉頭對兒子,無可奈何道,“隻是邪兒練劍之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此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邪兒這些年其實也不算荒廢,拳腳身法等基本功樣樣紮實,更是博覽群書,聽說藏書閣的書被他看了大半。內力修為也不曾落下。如你也看得出來,就連玉真子那老家夥也說,邪兒這些年內力修煉並沒有停滯不前,反而大有長進。”
“隻是沒有蘊養貼身寶劍,無器與氣相配合,事倍功半,自然無法突飛猛進。不過邪兒確實天資不凡,即便如此內力進境依舊還算不錯!”勝含光說起這些雖然有些不甘,卻也難掩心中的自豪。
“嗬!父親母親,您二老是不知道孩兒為了能提升內力修為吃了多少苦頭!”勝邪聽到父親的誇獎心中不禁苦笑。
想到此處勝邪不由自主回憶起這些年來他不為人知的辛苦與努力,以及被所有人誤解鄙夷的堅持和執著。
自從因禍得福拜師學藝之後,勝邪從小小年紀便開始獨自摸索,同時修煉兩種截然相反的基礎內功心法,沒有前人的經驗可以借鑒,沒有長輩師長可以請教,全憑自身遠超常人的毅力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