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年我來到了西部新疆,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在烏魯木齊認識一個中年女人。她長得很豐滿,讓我很奇怪的是,她和一般的中年婦女不一樣,已經快接近五十的人,依然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可並不覺另類。
她臉色清秀,皺紋極少,看上去像三十多歲的人,大眼睛很有神,個子身材都無可挑剔。我猜想,她年輕時會更美麗,美麗的會讓人心顫。這個女人就是我書中《不能同床的女人》中的原型,真名就不說了,這牽涉到人家的隱私。
我和她住得不遠,常在樓下的一個小吃部吃飯時碰見,漸漸地很熟悉了。
後來才知她是邊陲城市的伊犁地區一個團場職工,來首府十幾年了。也是一個機會,我正好到邊陲伊寧市,她正好想回家看父母,於是我們一同前往。這樣我們在一起的交談機會多了。
可當她說自己是單身後,讓我吃驚不小。處於禮貌沒敢多問是什麼原因,喜歡寫文的我有了好奇,這麼很有氣質的女人,怎麼會是單身呢?我決心有機會了解真情。
她到了團場下車後,熱情的邀請我到她家做客,我愉快的答應了。幾天後我辦完事打電話給她,她邀請我到她家玩幾天,然後一同再返回首府,我買了一些禮物去了。
團場人待人很熱情,我在她家住了幾天,在最後要走的那天晚上,我在她獨自住的房子喝酒聊天。也許酒遮臉,也許是喝了一點酒的緣故,我問了一個我一直困惑的問題。
“大姐啊,你這麼有氣質,怎麼會是單身呢?我真的有點好奇,眼光太高,誰都看不上?對不起啊,隨便說說,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我說。
“唉…。”她沒說話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有故事,我不在說話了,默默的等待。
“我那是單身啊,我已經接過三次婚了,也離了三次婚了,再不敢結婚了。”她一種無奈的口氣讓我更加困惑,難道像人們說的那樣,她是男人的克星,結婚男人會死?!
“來,大姐,不要傷心,一個人很好,現在的男人啊,花心太多。”我想錯了。
“不是男人的錯,是我本身的毛病,怎麼說呢?我的秘密好想和人說說,今天就和你說說吧,聽你說你喜歡寫文,你就寫寫吧,就是不要寫我的真名。來,小老弟啊,我們喝一杯,我的故事再不說恐怕就會帶到棺材裏了嗬嗬…”她嗬嗬的笑有種苦澀。
那一晚她連說帶哭訴的講了她的全部,我大驚。這是一個很悲催的故事,她說道她的狂奔和在伊犁河的綁著的愛都讓我不敢相信是真的;她說到和上海人結婚後的艱難日子,和受了那個地方駕駛員的野蠻《書中的邱千禧》和強暴,都像一把刀紮到我心裏的難受;再說到再後來找到了內地一男人做男友《書中的海林》她似乎有了一些安慰。
“說實在的,那個男人還是不錯的,他陪著我相伴好多年,他說等待我好起來,他說我這個女太監不會長久,可還是熬不住了,現在在首府一家娛樂場所做經理,聽說有個相好不錯,雖說沒離開我,可不常回家了。”她說的很自然。
我問起他為什麼會對男人那麼反感,是不是小時候受到過很大的傷害,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個狂奔呢?她又喝了一口酒好像是下了決心,說:“我就和你說了吧…。。我在六歲那年…”他說了那段我在書中寫的情節,我幾乎是原汁原味一並寫上去,隻是書中的她叔叔是沒血緣關係,而現實中是她親小叔叔,而到現在家裏任何人都不知道,她說是第一次和我說。
那一晚她把自己的全部故事講給我聽了,我發現她好像暢快多了。
“我年齡還不大,我要開始新的生活,等在回去後,我把他《書中的海林原型》叫回來,我好好做一回女人嗬嗬嗬……”她興奮的給我倒上酒,我考慮到她說出來也許就是最好的方法之一,我默默點點頭端起酒杯。
後來聽說,她們離開了首府,到哪兒去了,我不知道。
回到了首府,她給我講的這個故事深深地印在我腦子裏,我知道這樣的故事不會有什麼訂閱,可一種激勵每天逼著我想寫。於是,我開始了長達幾個月的寫作,原來的書名是《紅顏靈芝夢》後改為《不能同床的女人》
可能故事的結尾有些悲,可我總覺得悲傷後麵有一種喜悅,那就是人間的真愛所在。
最後我想呼籲那些罪惡深淵的人,不要把手伸到我們幼小心靈的孩子身上,你的一個卑鄙舉動,會給孩子幼小的心靈帶來多麼大的傷害,那種傷害有時會讓她一輩子生活在陰影之中,你的心會安嗎?!
你如果閱讀了此書,我非常感謝你,沒看過的,我希望你看看,故事的大部分都不是夢,也許你會在裏麵有點啟發,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