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拜托您饒了我家人的性命,臣妾求您了’在禦書房門口,隻見一個滿臉淚痕,身著一身鳳衣的女子跪在門口。口裏不斷在呐喊著這幾句。書房內,一位身著明黃衣袍的年輕男子,雙眉緊蹙,臉上的不悅之色顯而易見。
‘斬風,去,太鬧了,讓皇後回宮’。聲音剛停,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便一陣風似地出了書房門。
斬風來到皇後跟前,厲聲說‘皇後娘娘,皇上在處理國事,還請不要打擾,請回宮’
隻見這個淚眼婆娑的皇後仿若未聽到話一般,依舊大聲的喊叫著,‘皇上,您答應過會繞過我家人性命,求求您,饒他性命,皇上,求求您,求求您了’,這撕心裂肺的喊叫給這靜謐的夜填上一份悲哀和淒涼。斬風看著這一幕也有些許的不忍,但想到皇後的爹曾經的所為再次把這些許的憐憫壓了下去。
他看到勸阻無效,便直接一揮手,身旁兩個侍衛便直接過來駕著皇後,無奈皇後不斷的反抗著,而求情的喊叫並未停止。斬風左右為難,沒處理好,一會皇上怪罪下來,但這畢竟還是皇後,並未廢後,正左右為難之際,隻聽‘嘭’的一聲,書房的門打開了。明黃的顏色移到跟前,皇後瞧見皇上的身影,直撲到在皇上的腳邊,雙手扯著明黃的衣袍,抬起已經滿臉淚痕,雙眼紅腫的臉,已經嘶啞的聲音帶著些許期盼和絕望。
‘皇上,看在臣妾的情分上和功勞上,請您就饒了我家人的性命,臣妾求您了’。皇上看著這樣的皇後,一臉的嫌惡,‘皇後,朕說過,如果你安安分分的,你可以還是皇後,但如果你還是如此蠻慘,別怪朕心狠。至於你說的情分,隻不過是一場戲而已’冰冷的話語如同一根利劍刺傳著心髒,心中的痛噴湧而出,原來一切美好隻是利用而已。可是想到家裏的哪些親人,已無法顧忌什麼了,
‘臣妾求求您,放過我的家人,爹已經死了,求您饒過我的弟弟和母親’。
‘你如此蠻纏,來人,把皇後打入冷宮’,說完毫不猶豫轉身未再看一眼。
此刻,皇後已經癱軟在地上,頭戴的鳳冠掉落下來,滾下台階,‘崩崩’的聲音劃破天際,緊接著破碎的聲音傳來,而這破碎的還有皇後的心。
……
“唔唔”頭好疼啊,徐徐睜開眼睛,但發現眼皮似有千斤重,終於忍受著不適,睜開雙眼,但感覺全身疲軟無力,眼角餘光環視了四周,隻見四周一團黑蒙蒙的,一張桌子上點著一根混紅的蠟燭,燭影映襯在牆壁上,似一隻鬼魅張牙舞爪……。
琉璃不禁感到一陣陰森,這是哪裏?回想自己接到市公安局的邀請,去為一個連環殺手嫌疑人做精神鑒定,作為知名的心理醫生,接到這樣的任務已司空見慣了,卻不想此次的嫌疑人非常的狡猾,還自我熟讀心理學,在進行鑒定時忽然被攻擊倒地,隻記得自己暈死過去,可是為何自己醒來會在這裏,自己不是應該在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