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裏麵的景象,繞是俞伯雅這位殺人無數的特工,醫人無數的醫者,見過無數的血腥場麵,也是被眼前的場麵給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君逸軒臉色瞬間變的青白不定,忍著身體上的劇痛,本想阻止俞伯雅的行動,可是還未來得急阻止,自己的手卻是先無力垂下。
而後感覺到麵前這個人兒的抽氣聲,嘴角無力的扯起一絲自嘲的笑,心中歎道:她也被自己這般景象給嚇到了麼?本以為她會是特別的,可是……也罷,自己本就是不祥之人,自己這般不堪的形象就是自己都覺得厭惡,對於別人又何必強求?
“讓俞小姐見笑了!”想通了這些,君逸軒卻是豁然開朗,目光平淡如水,朝俞伯雅說道!
而俞伯雅自然也是將他的心境變化看在眼裏,心中稍稍歎息,這人也確實是可憐,生在這個時代,更是生在帝王之家,更是處在那個高位,竟然患有這種為世人所不容的疾病,可想而知,他這些年是如何過的!
俞伯雅伸出右手,輕輕的搭在君逸軒的手腕上,而就在那一瞬間,她發現床上那人的身子瞬間變的僵硬,同時手腳都輕輕的顫抖著,不知是痛的,還是因為其他!
足足過了一刻鍾,俞伯雅終是放開那人的手,無視那人看著自己熱切灼灼的目光,而後轉眼看向廷商,:“把他的情況跟我說說,越詳細越好,還有是否有其他的太醫看過,將那些人如何診斷的也說出來!”
“這!……”廷商諾諾的看了君逸軒一眼,接收到他同意的目光,而後便轉身對著俞伯雅低聲說了起來!
“……從主子十歲開始,每個月便定時會覺得腹痛,看過許多名醫,診斷也各有不同,吃過無數的藥,卻始終不見好轉,但是卻是也沒有現在這般恐怖!那時候……”
廷商似乎頓了頓,而後才壯起膽子繼續向著俞伯雅說道:“那時候也隻是腹痛而已,影響倒是不大,可是從十四歲開始,不知怎的,不隻每個月定時會腹痛,更是如……如女子來葵水一般,從下身開始流血!每到每月的這個時候,幾乎隻能臥在床上,而且更是有四至五天的時間流血不止!本來每月是固定時間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月卻是足足提前了十天……”
廷商止住話茬,而俞伯雅卻是微微沉吟,而後又問道:“其他的太醫大夫們怎麼說。”
廷商抬了抬眼皮,見到君逸軒臉上沒有出現異色,才想了想繼續道:“宮裏的太醫們各有各的說法,有的說血氣太旺,有的說內髒穿孔,其中更有幾位老太醫說,說……”廷商臉上冷汗潺潺的滴落,後來一咬牙,利索道:“說主子就是如女子一般,來葵水了!”
俞伯雅在心中暗自點頭,而後微微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