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很霸道卻也溫柔、很持久。軒轅淩風仔細的輕啄著如煙的唇,仿佛在描繪一件稀世珍寶。他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如煙柔軟的紅唇,如煙吃痛輕呼一聲,軒轅淩風趁機更深入的席卷住她的唇舌。
這個未央宮裏飄浮著不穩定的氣息,曖昧的氣氛瞬間充斥在這個屬於他們的房間裏。軒轅淩風輕輕解開如煙的衣帶,順著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但當如煙的領口被打開,他看到了那對戴在她脖子上,緊挨在一起的鑽戒。鑽石在燭光下反射出的耀眼光芒刺的他眼睛心底都一陣生疼。
軒轅淩風拿起那對鑽戒細細的觀賞了一番,他突然自嘲的冷哼一聲,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忽而卸下了全身的力道,直接跌落在如煙身上,如墨緞般的長發飄散在如煙的胸前。突然壓下來的重量讓如煙忍不住輕聲咳嗽。軒轅淩風卻紋絲未動,他的臉深深的埋在如煙的頸窩裏,呼吸著帶有如煙體香的溫暖空氣。
良久,如煙聽到軒轅淩風淡淡的問:“煙姐姐,你還愛著他嗎?”他說這話的時候,溫暖的呼吸直噴到如煙的耳朵裏,如煙的身體隨之一抖,她輕輕別過臉,試圖將耳朵離他遠一點,軒轅淩風卻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欣喜,他用唇含住如煙的耳垂,舌尖輕輕一舔,然後滿意的感覺到如煙在他身下輕微的顫抖。
如煙感覺此刻渾身都酥軟而狂熱了起來,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羞怯,有些害怕。她懊惱的回頭瞪了軒轅淩風一眼,後者卻低聲笑開:“原來,煙姐姐的敏感之地在這裏,嗯,你似乎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軒轅淩風說著,又輕咬了一下如煙的耳垂,像是帶著點懲罰的惡作劇。如煙輕輕的掙紮了一下,她看著床邊垂掛的紗簾,淡淡的說:“你說誰?如墨?”
軒轅淩風的眼睛危險的一眯,他用手支起腦袋,直直的看向如煙的雙眼。他那雙桃花眼裏說不出醞釀著怎樣的情緒,如煙倒是微微一愣,良久,她苦笑一聲,諷刺的說:“淩風,你想知道什麼,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這一生,我們都不可能了,而我和你,再過九個月,就要成婚了!”
軒轅淩風沒有說話,他用手指繞著如煙的發絲,打著轉兒的把玩著,良久,他突然自諷的微笑著說:“煙姐姐,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很開心?至少那樣,你就不用遵守皇叔的遺旨,違心的下嫁於我了!”
“你……”如煙有些氣結,她很生氣的看著軒轅淩風那張漂亮的讓女人都嫉妒的臉,卻不知該作何解釋,如果她希望他死掉來解脫自己,那當初她就不會讓天選者去暗中保護他,但如煙卻沒有說出口,她隻是悶悶的說:“你不要胡思亂想,小睿他可不希望你死!”
“可我問的是你,煙姐姐,你希望我死嗎?”軒轅淩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如煙,有些悲傷,有些期待。
如煙忽而心中一軟,轉過臉,她淡淡的說:“自然是不希望!”軒轅淩風的眼睛瞬間點亮,卻在聽到如煙接下來的話時,又飛快的黯淡下去,如煙說:“如果可以,我隻希望將一切倒回原點,倒回到你我從未相識的時候!”
軒轅淩風繞在如煙發絲中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愈發顯得白皙的嚇人。良久,他放開手,緩緩的走下床,走到如煙的梳妝台前。片刻後,他拿回一把桃木梳,在如煙的身邊坐下,將木梳放到如煙的手中,他低聲問到:“煙姐姐,你能再為我梳一次發嗎?”
如煙有些愕然的淡淡點頭,她接過木梳,半跪在床上,輕輕的為軒轅淩風梳著他黑亮如綢緞的發絲,記得他在她府內養傷的時候,也是這樣,每一天,都要如煙親自為他梳發。如煙將紫玉冠固定好,最後插上發簪之後。軒轅淩風突然抓住她的手,背對著如煙,他沉聲說:“煙姐姐,我要去辦一件事情,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自己!回洛州之前,希望你能帶小睿去我家住一段時間,父王他很喜歡小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