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掉落溝中的徐銜戚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緊緊捂住了左臂,因為那裏傳來一股痛徹靈魂的感覺。
突然,左臂又傳來一陣灼熱。
“好、好燙……”
有著像是灼燒起來一樣的熱度的左臂上,過後一個像是紋章的奇怪刺青浮現在了左臂上。恍惚間徐銜戚仿佛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投入了那夢幻的王座,身體中也好像被抽離了什麼,雙眼也迷離了起來。
“這都沒摔死?我還真是走運呀!不管怎麼樣先得爬上去。”看看自己身處的這數米的深坑徐銜戚也不禁慶幸起來。
當徐銜戚從坑裏爬出來的時候,他渾身的骨頭都在疼。因為溝相當深,他又在掉下去時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不少石頭。這使得他爬出來後不得不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然後一邊呻吟,一邊打量著四周的情況。現在環繞徐銜戚的是連綿無盡的樹海,在那之上則是陰雲密布的天空。徐銜戚搖搖頭,慢慢清醒了過來。他的雙腿不時傳來一陣抽疼,讓他回想起先前的遭遇。徐銜戚摸摸身下的泥地,確認那是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不是自己在做夢。他花了好一會才認清現實,徐銜戚茫然的四下張望片刻,然後躺回了地麵。
“這他媽是什麼鬼東西……”
徐銜戚撫摸著左臂那略帶突起的刺青,淒涼的低罵到。原本大學放假的他正準備回家,竟然遭遇撞車,不知怎麼的被丟在了這個鬼地方,還被烙個印,一時間他隻覺得萬念俱泯。
“不錯,還挺好看。”仔細看著左臂上那美麗的花紋徐銜戚也苦中作樂起來。突然腦海中傳來一道信息:王之令咒——理想鄉之主的證明。
“這是哪呀!”罵罵咧咧的徐銜戚望著四周。
俗話說禍不單行,沒過多久,天空中就有大雨灑落下來。周圍的氣溫頓時降了下來,隻穿著單衣的徐銜戚身上一濕,頓時冷得受不了。他勉強爬起來,躲到一棵樹下。看著淅淅瀝瀝的雨絲,眼眶不禁有點紅了。
“賊老天!為什麼要把我趕上絕路!”
他怒罵到,然後抱緊了雙手。徐銜戚自怨自艾的一會,忽然上下牙齒一撞,然後發起抖來。周圍的氣溫越來越低,渾身濕透的徐銜戚再被風一吹,實在是有點抵受不住。他用目光到處尋找有沒有可以藏身的洞穴,卻一無所獲。倒是身旁的幾顆不知名大樹引起了徐銜戚的注意,抬頭仰望樹的的葉子又大又寬,似乎三,四片連在一起就能包住個人。
徐銜戚三兩下竄上樹去,用力扯下幾片葉子。哆哆嗦嗦的把樹葉裹在身上。然後又找了個樹葉繁茂的枝頭蜷縮起來。寒冷充斥著全身,徐銜戚隻能緊緊環抱著雙腿,不斷思索著自己處境。我在那裏?被那種急速的卡車碰撞後怎麼沒事?身上沒有大型的傷口,那麼是幻覺嗎?那被碰撞的感覺仿佛就在剛才,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哪麼是有人治好我的傷有吧我丟在這裏嗎?這也是不可能的,不說目的何在僅僅是大型傷口的無疤痕處理就不是現代醫學簡單能處理好的。
猛然一絲不好的想法湧上心頭,難道是生化試驗嗎?畢竟以原來600度的近視眼前的景色不可能是那麼的清晰!從數米的地方摔下也一會就好了。這時一陣寒風吹過,打著冷顫徐銜戚又往樹幹上靠了靠,不經意間向樹下望去,靠坐的樹幹裏地麵足有4、5米。我是怎麼上來的?惶恐感充滿全身,真有人拿我當試驗品!仔細回憶剛才上樹的情形似乎是幾個起躍就跳上樹來。天哪!我到底倒了什麼黴被車撞不說還被人當作了試驗品。恐懼?憤怒?不安?這時的徐銜戚已經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了,他隻能緊抱著雙臂茫然的靠在樹幹上。
觸及到左臂那幾道令咒的突起徐銜戚眼睛又亮了起來。也許,我穿越了?對,一定是這樣!念及此處徐銜戚也不那麼悲觀了。摸索著令咒他又接著想到,在現代社會那個國家或者組織能控製人體猶如銘刻般在肉體上刻下印記,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可言呢?回想起之前在腦海中浮現的話“王之令咒——理想鄉之主的證明”,作為一個被無數漫畫“毒害”的新時代青年想到這句話自然浮想聯翩起來:既然是王之令咒那麼說我就是王了?亦或者我是被王下咒的人?聯想起之前看的一部動畫,在那裏麵令咒是對英靈有著三次絕對的控製權。這麼想情況似乎很樂觀,那意味著多了一個超級保鏢,可萬一是被下咒呢?撫摸著令咒刺青的徐銜戚現在對手臂上的東西是有恨有愛,“你呀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凝視著令咒徐銜戚似乎明白了什麼但仔細一想又什麼都不明白。那種說不上是什麼的感覺讓他知道了令咒的一個用途:裝物,就像裏的那種儲物空間、須彌戒子之類的東西。一時間徐銜戚也不感覺到冷了,把石頭、樹葉亂七八糟大的小的東西全往令咒裏塞,像個孩子似地試用自己的新能力。接連的打擊、勞累在放鬆之下就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