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似乎他並不想告訴我,當然,我不會強求他告訴我,我隻是一句話也不說的看著他。
終於他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說到:“這些東西每一件都與你有關。”
聽了他的話,我十分的驚訝。但是,其實與我料想的也差不多,我知道這一定與我有關。
隻不過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與我有什麼樣的關係。
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新聞上說的並沒有錯,其實,晚上到那個人家裏去的是我自己,但是我對於這一事情並不知道。而那塊黑色的布,是我扯下來,並帶回來的。
那個筆記上記錄的地址也是我親手寫下的,至於慕容白的傷,居然是我打的。
因為我的病越來越嚴重了,雖然慕容白在不停的給我找著辦法讓我自己將自己的體內的陰氣給消耗掉,但是我的身體對於陰氣的吸收遠遠比消耗的藥多得多。
這樣下去的話,我最終將會變成一個毫無人類意識的容器。
眼看一個月的時間都快要過去了,但是那一頭的吳亦銘卻遲遲沒有回應,我們能夠知道的就是那盞燈還在燃燒,他還是平安的。
每天在意識還是清醒的時候,慕容白就會將我捆起來,因為到了半夜的時候我就會開始發狂,然後第二天我依舊記不得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天的時候,我依舊像是個沒有事情的人一樣,依舊還是磨石頭,因為這樣的話至少可以讓我清醒一些,至少體內的陰氣還是會消耗掉的。
我照例還是去了鏡子前麵看了看吳亦銘的燈,但是我發現一個讓我有些驚恐的事情。
那盞燈的火焰竟然開始慢慢的晃悠起來,然後顯然有一些想要滅掉的趨勢。
我以為是燈芯可能太短了,於是又將燈芯拔了拔,但是顯然沒有任何的用處,而且油燈裏麵的油也是足夠的。
所以這應該怎麼辦。
“慕容白,慕容白,這盞燈好像快要滅了,吳亦銘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險了,怎麼辦啊?”我慌張的說到。
此時離著午夜的時間還有十幾個小時。
“怎麼辦,看來吳兄一定是遇到了危險了,沒有別的辦法,我隻能下去找一下他,你好好的留在這裏看燈,明白?”
於是慕容白用自己的力量將燈給護著了,這才沒有讓燈熄滅,但是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等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慕容白便趁著陰陽之門打開的時候進入到裏麵去了。
我看著外麵點著的兩盞燈,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在慕容白下去了之後,吳亦銘的燈開始慢慢的變得平穩起來,火焰也變的 正常起來,
我知道這是因為他們現在都是安全的。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幹什麼,因為我無論幹什麼,都覺得十分的焦急和不知所措。
想想這些日子以來,其實我的每一天都過得十分的擔驚受怕的,因為一直在擔心吳亦銘。
而現在我要擔心的人居然是兩個人,是兩個一直都對我十分好的人,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