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將之前找到的那快黑布拿了出來,好像正好和那個男主人的衣服的破損的地方相同,這又是為什麼?
我滿腦子的問號,難道說那個行凶的人現在正躲在我的家裏,還是說其實那個人是慕容白?
我被我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因為想到每天慕容白都會出去一陣子,然後又帶了些新鮮的玩意兒回來,所以很有可能是他啊。可是難道他還能模仿我的筆記嗎?
這就說不通了啊,按照慕容白的性格,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他能夠做的出來的。
想到這裏為了證實我自己的猜想,我決定明天跟著慕容白一同出去,當然我要在暗處跟著他,但是這裏的油燈還必須有人照看著,於是我幹脆去弄了個攝像頭在家裏裝著,這樣的話我就能隨時知道這油燈的動靜了。
同時也能很好的跟著慕容白。
我為我自己的機智感到十分的高興。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門似乎有開鎖的聲音,想想應該是慕容白回來了。
我趕緊將自己的手中的東西都給藏了起來,因為要是讓他給看到的話,指不定他會怎麼想呢。
“你回來啦?”我一邊磨著石頭,一邊對慕容白打著招呼。
慕容白的臉上有些疲倦,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不過聯想到我之前的猜測,我想我猜的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嗯,”慕容白點了點頭,便坐到了沙發上,看著我磨石頭。
他見他拎回來的石頭似乎並沒有少多少,便問到:“這是你一下午磨得?就這麼點兒?”
“嗯,這個石頭可不是核桃啊,哪裏有那麼的好磨,你看看人家的手,都磨破皮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說著我便將我的一隻手伸到了慕容白的麵前。
慕容白看了一眼,沒有一點兒心疼的樣子,直接說到:“沒事兒,這點兒小傷,不用怕的,今晚上好好休息的話,明天就可以好了,不過你今天的狀態有點奇怪啊。”
“奇怪?我哪裏奇怪了?沒有啊,我沒有覺得我自己哪裏奇怪了啊。”我鎮定的說到,一定不能讓慕容白知道我的心中的想法。
“哎?這裏怎麼裝了一個攝像頭,是你弄的?弄來幹嘛的?”慕容白四處看了看便說到。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躺在床上守著這盞油燈了,不用天天坐在這裏這麼幸苦。”其實我的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了,不過總不能告訴他我的真是的目的吧。
這一天差不多就這樣就過去了,然後等到我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慕容白滿身是血的躺在客廳裏麵而我剛好就在他的旁邊,也是滿身是血。
但是我自己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倒是慕容白,好像已經昏迷了。
我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趕緊的將慕容白弄到了床上去躺著,然後給他吃了一顆之前在西方鬼君那裏搞到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