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得實在是太過漫長,我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可是這怎麼得了,我尖叫了一聲,趕緊跑到了油燈的旁邊,看到油燈還在平穩的燃燒著,我就覺得十分的安心。
但是旁邊還坐著一個人,正是慕容白,想必昨天夜裏他一定是在這裏守了一夜吧。我從旁邊拿來了一條毯子,給他蓋在了身上。
因為我的動作十分的溫柔,所以才沒有將他給驚醒了。
我也在一旁坐著,默默的守著那盞油燈。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昨天貌似是在喝酒來著,難道我後來自己喝懵過去了,而且我自己一點兒也沒有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這說明我自己喝斷片了,已經完全不記得之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頭,明知道自己的酒力那麼的不行,我居然還硬喝那麼多的酒,也不知道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我默默在自己的心中歎了一口氣,真是感歎自己居然這麼的不能喝酒,我又使勁兒的想了想自己到底是幹了些什麼事情,但是最終我還是沒有想起來,應該是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我姑且就這樣想著。
等我從自己的深思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慕容白已經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我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到:“你醒啦?沒什麼事兒吧?”
“嗯?我當然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不過某人恐怕就有事情了。”慕容白一副抓著我的小尾巴的模樣。
我不禁心裏泛起了嘀咕,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難不成昨天我真的對他做了什麼羞羞的時iq那個啊,可是也不應該啊,因為我自己本來就是很本分一個人了。
怎麼可能對他做些什麼事情呢?
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嘛!但是看著慕容白的臉上神秘莫測的笑,我不禁開始懷疑起我自己來,但是我又不太相信、
於是我滿臉疑問的問到:“那你倒是說說某人是誰啊?”
“某人,就是,”慕容白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手指頭點到了我的額頭上,用力的戳了一下。
我揉著被他戳的有些發痛的額頭,氣呼呼的說到:“哎,你說是我就是我唄,撓我幹了什麼啊,明明我記得什麼都沒有啊,你就不要賣關子啊?”
慕容白見我似乎是有些生氣了,便將語氣變了變說到:“你覺得呢?小傻瓜,昨天啊,某人喝醉了,可是一一直在哭鼻子啊,然後還說不要讓我離開你什麼的。”
我聽著慕容白的闡述,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不可能吧,那一定是假的我吧,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
“你胡說的吧,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還有啊,著一定都是你的陰謀,明明知道我的酒量不好,你居然還讓我喝酒,全都是你的錯。”我假裝生氣的說到。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咱們先不說這些了,昨天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似乎是練習的不錯,既然今天這麼早就醒了,而且還這麼的有活力的話,不如,你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