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他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吳奕銘,沒想到這家夥溜須拍馬的能力也這麼好,如果真是鬼魂的話,這會兒的確能夠在北方鬼君手下混得不錯了。
吳奕銘對我輕輕搖了搖頭,伸手在我掌心之中塞了一枚銅錢,用口型無聲地告訴我:
“將這枚銅錢塞到北方鬼君的口中。”
我連忙點了點頭,將掌心的銅錢藏到自己的袖口之中,這枚銅錢上殘留著吳奕銘的血氣,還有某種禁術的氣息。
回到宴會的大廳,我端著桌上的酒杯,走到鬼君的麵前輕輕一笑,柔柔道:
“鬼君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美酒吧。”
聽到這話,北方鬼君吊著眼瞧我:“怎麼,現在你想通了?”
我盈盈點頭:“自然,以後小女子成為了幽魂,還要全仰賴您的照顧了。”
北鬼君滿意地一笑:“不錯不錯,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說著,他端起桌麵上的酒一飲而盡,我見狀愣了愣,連忙將杯子舉到他的麵前,笑著說道:
“小女子不勝酒力,不如鬼君大人連著我這一杯喝下吧。”
北方鬼君不疑有他,接過酒杯便往嘴裏一倒,那枚銅錢在接觸到鬼君的時候,瞬間變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那是用吳奕銘的心頭血和禁術煉製成的銅錢,威力無比巨大,但也隻能抵擋得了北方鬼君一炷香的時間。
與此同時,吳奕銘瞬間卸除自己身上的偽裝,屬於道教之主的壓迫頓時在整個宴會大廳之中蔓延。
“果果,快走,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著急地對我喊道,拿出符篆和在場的鬼魂混戰在了一起。
北方鬼君渾身鬼氣逸散,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們,眼眶之中布滿了怨毒:“你們居然敢騙我!鬼使軍團何在?”
話音未落,隻見門外便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烏壓壓的鬼使軍團已經朝著這裏緩緩走了過來。
“快走。”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拉著吳奕銘就往門外跑。
幸好這裏距離忘川河十分近,而河神化成的烏篷船就等在忘川河上,此時北方鬼君被困住了,隻要我們在一炷香的時間順利離開,他便根本抓不住我們。
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注意到北方鬼君皇宮的東南角,突然冒出一道極其耀眼的白光,仿佛像是真正的祥瑞。
“那是慕容白!”
我心裏忽然一動,斬釘截鐵地說道,“北方鬼君如今壓不住小白的氣息,那裏就是他被關押的地方!”
此時,烏篷船就靜靜地停泊在忘川河之上,北方鬼君被吳奕銘地禁術所困,一炷香地時間不能恢複。
如果要離開,此時就是最好的時機,可是我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白被抓住卻無動於衷。
“果果,我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吳奕銘看了眼時間,焦急地催促著我。
若是此時不走,一道北方鬼君恢複了追上來,我們二人都會瞬間沒命地。
然而我卻堅定地搖了搖頭,看著東南方正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