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卻不這麼認為:“兩位此言差矣,殊不知人的心海底針,你永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胖子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不太相信秋黎冥會做這麼宵小的事情。
我揮著手:“既然咱們現在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就不要妄下定論,這幾個有可能的人都是咱們要注意的目標,狐狸的尾巴早晚也會露出來的。”
三哥點了點頭:“沒錯,咱們先休息吧。”
其他人一時半會也理不出來個頭緒就決定先睡覺,以靜製動。
三哥問慕莎莎:“慕教授,你是去和小影她們住一間還是自己單住一個帳篷?”
“我可以單住一個帳篷嗎?”
“自然可以,你可以去胖子原來住的那個帳篷去住,讓胖子就在這晨和我們擠一擠就可以了。”
“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去再拿一個睡袋給你送過去,再把我的睡袋拿過來,你就在那個帳篷裏住吧。”胖子說道。
“那好吧。”
我幫胖子將從裝備裏將睡袋找出來,又送進慕莎莎的帳篷裏,將一切都裝備妥當,我們鑽進睡袋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不過具體的時間我到是沒看,估計差不多快十一二點左右的樣子了吧。
很多朋友可能看到這裏可能不太明白了,我這裏為什麼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但其實這些並不是有的沒的,在做了這些事之後,我們才將睡覺的時間推遲了很多,這才有後麵的事情發生。
鑽進睡袋之後,我正在醞釀睡覺的情緒,聽著帳篷外呼呼的風聲,腦袋裏想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事情,正在我迷迷糊糊剛要睡著時,突然一聲輕微的聲音將我的意識又拉了回來。
那是一種很輕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很清脆,在怒吼的狂風中我聽的很清楚,好像是一個什麼東西被踢倒了的聲音。接著聲音立即停止,應該是被什麼人將踢倒的東西立即扶住了。
我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裏暗罵:在這看似除了黃沙什麼都沒有的沙漠裏卻沒有一個晚上是讓人消停的,這又是什麼情況了?
我悄悄將帳篷的拉鏈拉開,偷眼看向我旁邊的兩個人,胖子早已經睡的實著,呼嚕聲從他的睡袋裏均勻的傳了出來,而三哥那邊好像沒有什麼動靜。
我們三個睡覺的位置是這樣的,我在最右邊,中間是胖子,最左邊是三哥,所以我偷眼看向三哥時,隻能看個大概方向,大多數還是要靠聽覺的,此時卻聽不到三哥那邊有半點動靜。
我望著從帳篷小窗裏隱隱灑進來的月亮仔細聽著外邊的聲音,此時外麵除了風聲什麼都聽不到了。
但三哥有點不正常呀,三哥睡覺一向機警,連我都聽到了聲音,三哥怎麼可能無動於衷,要說胖子聽不到,我絕對相信,但是三哥,我卻不太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