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忍住了,對胖子說:“我估計肯定是這第二層裏麵的建築材料都加了特殊的東西在裏麵,所以這些蟲子隻對所有的外來入侵者有效。”
“樓梯口這塊肯定也有隔蟲石,要不咱們把這塊的弄出來吧。”
“不行,如果把樓梯口的弄下來,飛蟲可能會上到三層來,到時候,咱們就躲無可躲了,還是再想其他辦法。”
我和胖子見沒辦法下去,隻好又返回到三層。胖子一邊走一邊嘀咕:“你們說,好好的石頭,怎麼就會化了呢,為什麼呀?這不是存心不讓咱們出去嗎?”
“我認為這‘隔蟲石’隻是名義上的石頭,其實並不是石頭,而是棺樓的建築者通過一些特殊的材料合成的。否則不可能呈現那麼規整的圓形,而且這‘隔蟲石’的組織結構並不穩定。”
三哥說的好像確實那麼回事,但為什麼在屋頂上千年都沒事呢,我們拿出來用一會就不行了。
我把我心中的疑問向三哥提了出來。
三哥仔細想了想對我解釋道:“這個就不清楚了,我覺得可能是三個原因。第一,那屋頂上的陰陽魚保持著這‘隔蟲石’的穩定性;第二,或許咱們將那屋頂上的木板扣下來,使這‘隔蟲石’過度暴露在空氣中所導致的;第三就是這隔蟲石被激活後,所能存在的有效期就隻有這麼長。”
“沒錯,這種‘隔蟲石’最早來自於雲南的少數民族苗族,是通過盅術而獲得的一種材料,用以控製毒蟲的。”秋黎冥接過三哥的話說道。
“我了個去,感情你丫的早知道,為什麼不早說。”胖子受不了了,質問秋黎冥。
秋黎冥臉上依舊波瀾不驚:“我開始也不確定,隻到剛才看到‘隔蟲石’自己化粉之後才確定的。”
“好吧,這回好了,咱們又成了甕中之鱉了。”胖子坐在了地上,順手向兜裏摸去,應該想去摸一顆煙來抽,但他的煙也早已經抽光了,煙盒在一樓的時候就已經扔掉了。
胖子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抬手摸向自己的兩隻耳朵,摸了半天之後嘴裏念道:“我的煙哪去了?”
我這才想起來,在開鼎的時候,打火機沒打著水,胖子順手將煙夾在耳朵後麵,結果經這麼一段時間的折騰,那根煙早已經不知道掉哪裏了。
所有人又開始沉默。
過了好一會周小影望著我們:“咱們就在這裏坐著了嗎?”
我立即站起身來:“當然不是,咱們得出去。”
我邁步向這間屋子的牆壁處走去,慢慢的敲打著牆壁上的每一塊角落,腦海裏想著:代蘇榮的父親,肯定不是從下麵上來的,因為下麵的那些如果魔鬼般的飛蟲,如果沒有‘隔蟲石’的幫助,無論是誰也無法穿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