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說還好,此話一說,眾人紛紛在心中下暗語,再也不能跟阮清櫻這個女人來往了。
他們不是怕阮清櫻,也不是怕田果果,而是怕司澤南。
畢竟,司澤南的資產究竟有多少不是他們所能想象到,而阮清櫻這個女人居然說司澤南沒錢?!
這女人估計是不想活命了。
田果果直接無視了阮清櫻,把酒杯放下之後就離開了。
阮清櫻哪能讓她離開,“你給我站住!”
田果果的腳步一頓,冷眼看著她,“請問,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憑著直覺,她覺得這個陌生的女人應該是找事的。
事實果然不出田果果所料,阮清櫻起身走到田果果麵前,雙手環胸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可對於田果果來說,她不認識她,為什麼要聽她的話呢?
田果果嗤笑,“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呢?”
“你--”
她的回答,讓阮清櫻無話可說,甚至有些啞口無言。
半晌,她才想出一句對應的話來,“我是澤南的朋友,你作為他的伴侶,你回答我的問題不是應該的嗎?”
她本來想說是澤南的女朋友,可上麵還有個菲姐,甚至還有個晚晚,她沒有膽子這麼叫,而且後麵的伴侶兩個字也說得很僵硬。
可田果果沒有聽出來。
“朋友?”田果果冷笑,“我跟你頂多算是陌生人,你說你是他的朋友,這我不清楚,畢竟我不是他,但你不是我的朋友啊,如果不是因為澤南,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呢?”
“田果果,你別給臉不要臉!”阮清櫻上下打量著她,眼底閃過一抹輕蔑,“像你這種身心不幹淨的女人,配得上司澤南嗎?”
她實在搞不懂,京都有那麼多的名媛供他選,怎麼偏偏就選上了這種身心不幹淨、姿色平平的女人呢?
不選菲姐,至少也得是晚晚那個級別的。
田果果實在不想跟她牽扯,“配得上配不上,都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問呢?”
說完,她轉身離開。
阮清櫻再一次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怎樣?”田果果轉頭冷聲道。
阮清櫻收回了手,“我好像沒說你可以走吧?對我這麼粗魯,可不是一個淑女幹出的事情啊。”
她還特意加重了“淑女”兩個字的語調。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田果果怎會不懂她的意思,“阮清櫻,我有說過我是淑女了嗎?我不是淑女又怎麼樣?你是名媛、你家再有錢又怎麼樣?這跟我沒關係!”
“我還要回家,沒閑工夫跟你在這兒廢話!”
她抬腳剛想離開,就被一股力道拉了回來,並狠狠地在她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酒吧裏響起,田果果被打的臉朝一邊撇去,她的眼眸眯了眯,抓著阮清櫻的手腕,狠狠地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