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非常的晴朗,這樣的氣可以在入冬以來是最好的一了。司馬衷坐在自己的書桌旁,不斷的思索著如何才可以讓匈奴就這樣畏懼晉朝,晉朝雖然已經儲備了相當多的兵力,並且在人力和物理資源上都比其他的國家均衡。
這也是晉國可以承受兩麵戰鬥的一個重大的原因,否則情絕攻打吳國殘餘舊部,張栩搶奪原本屬於晉朝的土地,這樣一來,以晉國以前的實力來看,根本就不可能取得重大的成果。但是事實卻正是所有人不敢想象的,在兩麵生戰鬥的晉國,竟然兩麵都取得了卓越的成果。
情絕安穩的拿下了苟鄂的城市,苟鄂也在戰亂中死去,隻剩下了文雲的殘餘勢力。張栩也安穩的幾乎奪回了全部被坤國偷襲搶走的土地。
如此,司馬衷要考慮的就是,如果將坤國等其他的國家拿下之後,要解決匈奴與自己之間的問題,這一點對於司馬衷的想法來,是相當關鍵的。
當司馬衷深陷於苦惱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這個人讓司馬衷甚為的驚訝。司馬衷沒有想到,有是自己的不經意,讓這個表麵看似又黑又醜,內在風韻不止、風華絕代的女人如此的下心思。
司馬衷讓所有的下人都下去,就連張栩也被司馬衷給請下去了。當然,司馬衷這樣的做法,自然會讓張栩的心中有些不舒服,畢竟他才是司馬衷應該完全信任的人,因為張栩沒有在幾個人的手下幹過事兒,也就隻有會錫和司馬衷了,如今的會錫也已經告老還鄉,朝廷也對此人不再啟用。
雖然張栩依舊和會錫有著來往,不過就連會錫也對張栩可以跟著司馬衷繼續當差甚為的滿意。會錫離職,卻已經放心不下晉國,所有的心力、想法都告訴了張栩,也就是讓張栩好好的輔佐司馬衷。
此時的張栩回到了自己的府上,不斷的檢討自己,是自己什麼地方做不到,讓主公對自己寒心了,對自己也存在了隔閡。
司馬衷看到賈南風甚為驚訝,並沒有對賈南風有任何的戒備,因為司馬衷從賈南風的眼睛裏,已經看出了一些東西,司馬衷親自給賈南風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司馬衷的身旁,盡管賈南風不敢坐下。
“這……不可……”司馬衷一伸手,製止了賈南風繼續下去,將賈南風拉下來,坐在了司馬衷的旁邊。
司馬衷微笑道:“沒有什麼不可的,我讓你坐在這裏,你就坐在這裏,以前你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怎麼現在又不敢了……”
“是……”
“好啦!我也不為難你了,你是來告訴我匈奴之事,我想聽聽以你一個皇後的想法,會覺得這樣的戰鬥應該怎麼繼續下去。”
“匈奴的部隊兵將遠比我軍的剽悍,我從前線回來的將軍那裏聽到,我軍的部隊偶爾也會和匈奴的部隊產生一些較的摩擦,就那麼點點的摩擦也會使我們失去上百的兵將,請問陛下,這是真的嗎?”
司馬衷聽到賈南風的話,饒有興趣的看著賈南風。賈南風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沒有看到奇怪的地方,疑惑的看向司馬衷。司馬衷笑笑道:“我隻是覺得,你原本是為你父親賣命的人,為什麼我不過是進攻匈奴之事,你竟然這麼對我盡心……知道嗎?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賈南風聽著司馬衷的話,遲疑了,看著地麵良久才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後退出了兩步,跪下來道:“從那開始我就已經開始想這個問題,陛下已經給了我機會,如果我不珍惜的話,那麼一定會著稱更大的錯誤,所以我要讓您覺得留我在身邊會有一些好處,所以才對陛下的話如此的重視……”
司馬衷笑笑道:“可以出這麼大義凜然的話,我倒覺得你不像是一個深居後宮的女人,更多的是一個江湖俠士……”
賈南風笑笑道:“請陛下繼續聽我下去……”司馬衷伸了伸手。
賈南風繼續道:“我深知什麼是民族大義。我雖然是一個女兒之身,但是從就被灌輸了很多戰場上的思想,也許您有些不相信,我其實是不願意不背叛陛下的,我其實也不願意跟著父親在朝廷之上為非作歹,在自己的國家奴役人民……”賈南風道這裏,將自己的頭給甩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