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枕邊人,如今翻臉無情狠曆,白柔兒慘白的唇上,緩緩勾起諷刺,她真是不應該啊……
“是你最毒婦人,當然得嚴厲懲罰!”慕容昊燁緊蹙著眉,看著反抗的白柔兒,薄唇裏吐出的話語,理所當然的口氣,更是傷人無比。
“最毒婦人?哈哈哈……慕容昊燁,我再問你一句,若是藍鑫臉上的那傷,不是我的所為,她們這些證明我行凶的人,該如何處置?”白柔兒推開靠近她的侍衛,冰冷的眼神緊緊地注視著一臉無情的慕容昊燁,一字一句地問道。
慕容昊燁沒有回答,他的心已經認定了是白柔兒的所為,根本不會存在這種可能,可是他不解,白柔兒為什麼總是執著於這個問題?
“王爺,翼軒覺得王妃口口聲聲否認,或許這其中另有其他隱情,若是她能證明,藍夫人的傷不是她打得,那就免了這懲罰吧!”正當他們互瞪著的時候,一直安靜的上官翼軒,上前說道。
“王爺,王妃姐姐打鑫兒,鑫兒也不想怪她,就放過她吧!”藍鑫語帶委屈地,雙臂抱住慕容昊燁的臂膀說著,眼睛卻狠曆地瞪向一旁多管閑事的上官翼軒。
上官翼軒儒雅的臉上,隻是勾起趣味的微笑,絲毫沒有把藍鑫的狠曆放在眼裏。
“好!白柔兒,若是你能證明,本王就饒過你這一次!”慕容昊燁在上官翼軒替白柔兒說話時,心中的不舒服不斷加劇,銳利的雙眸,更是像探照燈一樣,來回看著上官翼軒和白柔兒。
“若我證明了,那藍鑫和這些證明是我打人的人,該如何處置?”白柔兒勾起諷刺的弧度,眼神犀利地看向慕容昊燁。
“這……”若是真能證明,那這些人……
“王爺,翼軒覺得王妃若不能證明是她做的,她得掌嘴三十,相反,她若能證明,那些證人,也都需要一樣的懲罰,這樣才算公平,不是嗎?”上官翼軒溫爾地笑看著房間裏的人,向慕容昊燁建議道。
當他這麼說的時候,佯裝鎮定的藍鑫和侍妾們,一個個麵如死灰,眼中有著心虛,互看著,但是一想到白柔兒在她們這麼多人的證明下,不可能證明自己的無辜的時候,她們終於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
“翼軒,你,好吧!”慕容昊燁也察覺到了藍鑫和侍妾們的交流,一股陰霾在眼底久久不散。
“藍鑫,你說你的臉是我打的,若是我打你,就會是這樣的!”白柔兒勾起邪笑,慢慢靠近藍鑫,在藍鑫想後退的時候,揮了一個巴掌。
啪……在寂靜的房間裏,巴掌聲響亮,藍鑫的左臉,開始紅腫了起來。
“啊……王爺……嗚嗚嗚……王妃打妾身……”藍鑫沒想到白柔兒會公然地打她,錯愕地看著,待臉上的疼痛逐漸傳來時,才回過神來,頓時委屈地縮進慕容昊燁的懷裏,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