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眼睜睜的看著四個黑衣人帶著譚孝逃走,而眼前的人又是直接自刎,沒有留下絲毫的證據。整件事情他整個人無比的被動。他剛想憤然離去,卻是發現自己竟然被一群士兵圍了起來。
“你是誰啊?我們隊裏什麼啥時候有那麼厲害身手的人了。”
“咦,趙四人呢,前麵說去解個手,怎麼人就不見了。”
樊守心道要遭殃,也顧不得許多,乘著幾人不注意,從一個空檔中竄了出去,緊接著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一路狂奔,朝著剛才幾個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
樊守一下子追出了數十裏,依然沒有發現黑衣人的蹤跡便發現不對。開始細心查探起地上的蛛絲馬跡起來。他冷哼一聲,自語道:“老鼠就是老鼠。”
身形一動,朝著東南方向而去。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漸漸放慢了腳步。緩緩的靠近前方,前麵是四個黑衣人正在休息,而一個男子被捆在一旁無法動彈,此人正是譚孝。
以一敵四,樊守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有這個實力的。但是不救人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他一咬牙,看來先生還是對的,他早就預料到此行不會簡單。唉,先生果然是料事如神啊。
樊守注意四人動向,如果沒錯的話一個是這北疆的另一座城池,疊玉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成王府便在哪裏,那個旁係親王。為了以防萬一,樊守還是隻能遠遠的墜在那些人後麵,等到了疊玉府再做另外的打算。
不過在玉軒府的鄭家老三就苦了,遲遲等不來樊守,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樊守身上並沒有帶幹糧,一連跟了那四人兩天的時間,整個人是餓得前胸貼後背。更讓他有些擔心的是,自己遲遲沒有回去和鄭家老三碰頭,也不知道那小家夥怎麼樣了。
不遠處,疊玉府的城牆已經出現在了眼前。那種飽經滄桑的城牆磚石上,留有一道道坑坑窪窪的傷痕。這裏顯然是被遼國進攻的最為猖獗的一座城池了。但那麼多年了,這座看似搖搖欲墜的城池卻是在著風雨飄搖中堅持到了現在。
四人早就換成了一副行腳商人的打扮。而譚孝則是被他們打昏了背在身上,裝成了傷病的樣子。這裏似乎並沒有像玉軒府那般,全城的氣氛似乎並不緊張。門口的守衛對那幾人也不多加盤問便是放行了。
見到幾人進入,樊守這才是鬆了一口氣。隻要能見到成王,那這些人就是甕中之鱉,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樊守也是自然的朝前走著,就連盤問都沒有,他便輕鬆的進了城,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了。這裏的防禦這般鬆懈,就不怕敵國的細作混進來嗎?還是說成王對自己的震懾就這般的自信?
他看著幾人住進了一座客棧,這才向著周圍的人打聽起成王府來。不過所有人聽到樊守打聽成王府皆是露出一個古怪的神色。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成王府倒不難找,就在這城的最中間位置。樊守上前,被一隊士兵攔了下來,道:“何人擅闖成王府?”
樊守從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遞到了那些衛兵麵前,道:“寧王使者,求見成王殿下。”
那些士兵麵麵相覷之後便是讓開了一條路來,兩人緩緩的打開了大門。和外麵的氣派相比,這成王府裏麵更是金碧輝煌,儼然是這裏的土皇帝。看來,皇帝的寶座他當真是不會覬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