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齊自從從天牢之中出來之後便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連幾天都是呆在家中沒有出現過。有些人還紛紛猜測,是不是司空齊年事已高,經不起刑部的折磨,這段時間裏受到了刑部的酷刑,現在臥床不起。當然也有很多人頭腦十分的清醒,他們知道以司空齊的地位,沒有鐵一般證據的情況下,刑部是不敢對其動用私刑的。
不過對於這些事,司空家這一次似乎出奇的平靜,再一次聯想到之前被人上門砸了場子司空家也沒發表任何意見。眾人紛紛覺得司空家的確是沒落了。
在司空府上。司空齊端坐在主坐之上,他的下手位坐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個魁梧大漢,正是秦橫。
“臥雲先生臨走時有交代什麼事情嗎?總不見得我們就這樣幹等著吧,外麵那些閑言碎語可是說的相當難聽啊。”司空齊皺著眉頭說道,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名聲或許比生命更要。
“司空大人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我們本就處在弱勢,而嚴州,寧王等人都是虎狼之輩,和他們合作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我們必須步步為營才行。”
“可先生就沒留下什麼計劃來嗎?”
“先生說等。”
司空齊一臉無奈道:“那總該有個時間吧。”
秦橫想了想,道:“先生說要我們等兩個人。但他沒有明說是誰。我也沒搞懂到底要等誰。”
司空齊一愣,等人,這是要等誰?但,即便人等來了也沒下文又有什麼用。
“老爺,老爺,外麵有兩個人要求求見。”一個下人跑進來報告到。
司空齊和秦橫兩人頓時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人的臉上浮現出說不出的喜悅來,司空齊急忙喊道:“快,快請。”
不多時下人便是帶了兩人前來,司空齊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一個是黑衣虯髯大漢,另一人是一個青衣青年。
那青衣青年拱手道:“在下燕離,見過司空大人。”
那黑衣大漢卻是沒那麼好的禮數,抱拳說道:“灑家羅平,見過大人。”
司空齊和秦橫皆是一頭霧水摸不清狀況,但見那青衣青年開口說道:“兩位大人一定很奇怪我們兩人是誰。山野粗人不足掛齒。是臥雲先生差我二人前來,相助諸位的。”
“原來是先生讓你們來的,那可有什麼交代?”司空齊迫不及待的問道。
“在下原本閑雲野鶴,也是仰慕先生大名,這才慕名而來。行走江湖,略有一技傍身。江湖上人送諢號丹青聖手。不才,能模仿百家書法,旁人筆跡隻要略一研究,便能模仿。先生讓我帶來一些東西。”說著那青衣青年便是從懷裏取出一封書信。交給了司空齊。
司空齊打開信之後,臉色大變,道:“這!這!這等大逆不道的書信你也敢寫?”
隻見青衣青年搖頭,道:“大人請看清楚落款,此乃出自寧王之手。”
經過那人的提醒,司空齊這才注意到了那封信底下的落款。秦橫也是湊上前去查看,看了信之後也是頓時頭上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