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的心不知道怎麼那麼痛,看著劉蓓被押在車來,載著離去,她身邊的醫護人員在抽出針頭來給她打針。
她就想起了曾經的喬翼,他在精神病院裏,也是被這樣折磨,還有比這更狠的,那就是點擊治療,不瘋的人也被這樣折騰瘋了。她忽然哭了,
難道溫哥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劉蓓?她忽然哭的泣不成聲,喬翼摟住了她的肩膀,“閃閃怎麼啦?怎麼啦閃閃?”
閃閃隻是搖頭,感覺渾身冰冷說不出話來,哭了好久好久,她才恢複神智,被喬翼擁著上車去。
一段小小的插曲就這樣過去,兩輛車子又繼續向前行。
閃閃在車廂裏沉澱了很久還是撥電話給了溫哥,她說,“溫哥,劉蓓的事……”
後麵的話被喬翼截住,他說,“閃閃,我建議你最好先跟黑妹打個電話。”
彼端就已經傳來溫哥的聲音,溫哥說,“我隻是封殺她,讓她再沒有上鏡的機會,後來聽說去了香港。”
閃閃的電話差點在指尖跌落,看來劉蓓的事喬翼是完全知情的,她還是固執的撥通了黑妹的電話,“喂?”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想知道劉蓓的事……”她的聲音在喉嚨裏消失。
很久之後彼端傳來黑妹的聲音,“她瘋了,在香港瘋了,是我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閃閃的淚忽然滑落,原來真的跟溫哥沒關,不是溫哥把她關進精神病院。
她隻是好心疼,心疼劉蓓這樣一朵嬌豔的花就這樣隕落。她隻是太堅持,太想要自己想要的。
隻是倔強的堅持了自己想要走的一條路,大陸混不下去,混香港,可是沒想到混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是真的不能強求的,不能強求。
閃閃隻感覺心疼,心很疼,平複了很久她才平複下來,車子還在繼續向前行,她不能為別人的悲傷太過悲傷,
她還有自己的日子要過,還有自己的快樂要快樂。
*
溫哥在哈爾濱租下的是一個很大的酒店,期間的客人隻有閃閃喬翼一家,還有溫哥一家和楚楊一家。
這是一個星際的農家樂酒店,很溫馨,像是莊園型的,有東、西三套住房,東麵的是兩套,西麵的是一套,住房外麵有很寬闊的空地,夏天的時候應該有綠植和花朵,現在是一片大雪覆蓋的雪白。
閃閃跟喬翼和溫哥他們就住在東麵的兩套,楚楊和林倩住在西麵的一套。
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是說說笑笑,大家玩的不亦樂乎,很大的一個廳,孩子們在爬的爬,跑的跑,蹣跚學步的蹣跚學步,
大人們就在沙發裏暢所欲言,最快樂的是這群大人們,他們好像找到了很多話題,一時間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聊到夜晚,熱騰騰的火鍋端上來,有辣的,有不辣的,加上啤酒,飲料,大家喝的不亦樂乎,吃的也不亦樂乎。
閃閃的嘴巴被辣的紅彤彤,可還是想吃,喬翼為她吹涼了,她吃掉,喬翼又吹,一群人就圍在一起笑,有說有鬧,孩子們也很快活。
元宵節,哈爾濱的卻是不一樣,很多人都去冰海上放花燈,蠟燭被點在折疊起的小船裏,或是各色花朵裏,被放下去,在冰上瑩亮一片,大多數的情侶都會看著自己放下的花燈許一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