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他罵本郡主,照我們大漠的規矩該如何啊!”寒七月往後退了兩步,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掌嘴二十下。”洛溪低著頭如實回答道。
“那還不照做?”寒七月本身不是驕傲蠻縱的女人,但是不知為何,遇上了這個人麵獸心的男人,寒七月的火就不打一出來。
於是,接連幾日,寒七月都會來歐陽索的營帳找他的麻煩。
“郡主,你還有完沒完?”歐陽索終於忍不住了,他覺得他好像在和一個小孩子置氣,倒是有些犯不上的感覺。
“沒完,隻要你一天在這,本郡主就一天不罷休。”寒七月坐在歐陽索的對麵,“就算你是元陽城的八爺又如何,不還是照樣變成了我們大漠的俘虜,哪那麼多要求!”
“好,隨你!”歐陽索也懶得理她,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受著。
慕雪自然是想出了兩全其美的辦法,寒大聲才免了慕雪的欺君之罪,至於她懷有身孕的事情不便現在暴露,所以慕雪便一直裝作自己並未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寒大聲和水如煙依舊是老樣子,寒七月回來,水如煙的心情雖是好了一些,但並沒有好過幾日,又恢複了以往安靜平靜的樣子。
“父汗,你說額娘是不是生病了,這幾日一絲笑意都不曾有。”寒七月從歐陽索那裏回來以後就去了大汗寒大聲的營帳。
“這幾日你去多陪陪你額娘便好,大抵是近幾日早晚溫差太大,所以身體不太舒服。”寒大聲避而不談前些日子發生的所有事情。
“是,七月明白。”傻傻的七月還真的以為水如煙是因為身體不適才不願意笑得,就想盡著自己的微薄之力博得額娘一笑。
“小姐,這樣不好吧……”洛溪有些為難的看著寒七月,“畢竟是二夫人,咱們這個樣子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要記得,這是大漠,是我父汗的天下,而我是這的郡主,區區二夫人又如何,能為我額娘做事那是她半輩子修來的福氣,哪裏來的挑挑揀揀。”寒七月嗤之以鼻,轉身走進了屏風裏。
“你就告訴二夫人,說郡主有要事相商,她便一定會來。”寒七月的嘴角緩緩地勾起,“還好早就知道額娘與這個二夫人毫不對頭,這次如若真的除掉了二夫人,額娘應該會高興許多吧!”
洛溪一步步緩慢的走向慕雪的營帳,她心裏想了很多種兩個人會碰麵的機會,卻不曾想會是因為這件事,洛溪有些為難,但是沒辦法,寒七月雖然待她如姐妹,但畢竟是豪門深似海,洛溪早就看淡了。
“慕雪,對不起。”洛溪對著簾子深深地鞠躬,“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保佑你能夠不進入圈套了。”
“二夫人,郡主有要事相約與你見麵。”洛溪說完就轉身想要離開,“有什麼事可以進來說。”
洛溪皺了皺眉頭,“謝二夫人的美意,奴婢還有要事要忙,話已帶到,奴婢告退。”
洛溪不等慕雪的回應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