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麼不待見還來這一定是有什麼秘密。
慕雪更加堅定她的這個猜想了。
接連三場都是歌舞，慕雪實在是不想再看了，但是迫於無奈，還是坐在位置上等待。
“都是些歌舞，大抵看膩了，不如看些新鮮的？”許久不說話的寒玖年語氣淡淡的說完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寒玖天，寒玖天拿下寄在腰間的鞭子甩了甩。
“好啊，正好想見識一下大漠的風采。”歐陽索翹起二郎腿，眼神有些輕佻，似乎並沒有把寒大聲等人放在眼裏。
“好，準了。”寒大聲不以為然，反正他早就部署好了一切，時機已到，現在受的輕視都將一一討還。
寒玖年眼神示意寒玖天，寒玖天點點頭走到了台中間，甩起長鞭，在座的人都注視著寒玖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鞭子抽地的聲音振聾發聵，慕雪都覺得這聲音有些刺耳，如果是打在人的身上，豈不是要一擊斃命？
慕雪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寒玖天表演結束後，全都拍手叫好，除了歐陽索。
“果然不容小覷。”歐陽索放下折扇，“今日令歐陽實在是大開眼界。”
“謬讚了。”寒大聲眼裏滿滿的得意，可是表現上還是一副謙虛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歐陽索去了寒大聲特意準備的營帳休息，慕雪自然是無法見到，寒大聲此刻也沒心思去看慕雪，因為他頭疼的是麵前的女人。
“水如煙，你當真不再理會我？”寒大聲沒想到宴會期間水如煙當真一句話不說，最近也是，與他毫無交流，就算真的去了她的營帳裏，她也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寒大聲，你還不明白嗎？”水如煙轉過身看著寒大聲，“於我來講，你現在不過是空氣，而我雖然需要，但是也可以戒掉。”
“空氣又如何戒掉，戒掉便會死。”寒大聲伸手握住水如煙的肩膀，“告訴我，到底如何你才能消氣。”
“寒大聲，你現在不在是以前的寒大聲了，以前的他總會……”
“人都是會變得，不是嗎？”寒大聲實在是不想再聽水如煙廢話了，但就因如此水如煙是真的失望了。
“你走吧！”水如煙拿掉寒大聲的手轉過身去，“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說的了。”
“七月要回來了，這樣也沒的可說嗎？”寒大聲說完水如煙神情恍惚了一下，“她回來與我何幹。”
“再怎麼說她也是你養大的，難道你……”寒大聲還以為水如煙不會介懷的。
“你覺得七月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秘密嗎？如果知道我不是……那她該有多失望，如果她還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你覺得她還會回來嗎？”水如煙安靜的一字一句的說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又何嚐不是很在乎七月，可是七月的身世總有一天會披露，到那個時候真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如煙，千萬不要告訴她，她還小，她不能……”
“嗬嗬，果然很愛她，就算不是自己的女兒也能做到這樣，寒大聲，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