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歐陽靖眼角輕佻,似乎並不太相信宋泱泱的說辭。
“靖哥哥這是不信我?”歐陽靖聽著宋泱泱的話語,心裏也有些明了了,“好了,今日之事莫要傳出去,將那侍女好生安葬吧!”
“是。”歐陽靖看著宋泱泱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了,不過這一夜,算是安靜的過去了。
慕雪和花影最後還是餓著肚子睡了一夜,醒來的時候外麵天已經亮了,花影也是頭一次睡得這麼沉,慕雪都醒了,花影還在睡。
“花影,謝謝你一直都在。”慕雪微微的笑著,伸手撫摸著花影的臉頰。
“這算是揩油嗎?”桌子邊坐著的正是許久不見的寒夜北。
“額……你咋回來了?”慕雪疑惑的看著有些疲憊的寒夜北,“好久沒休息了嗎?”
“邊境告一段落,我自然就回來了,我這麼自由,誰管我?”寒夜北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床榻上睡著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上次有過一夜之緣的慕雪,還有一個大抵是她身邊的侍女。
“我也沒說有人管你啊!”慕雪小聲地嘟噥,“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不對,你這沒啥可吃的。”
慕雪摸了摸已經餓扁了的肚子,“上次來還有果子吃,這次啥都沒有。”
“哼,我沒把你吃了就得了。”寒夜北不太理解麵前這個女人的腦回路。
“你你你你……吃我?開什麼玩笑?”慕雪尷尬的笑了笑,“真的是一點也不好笑。”
“我可是狂醫,狂躁起來什麼都吃。”慕雪仔細的想了想,莫不是麵前的寒夜北其實得了現代的狂躁症,要是真的這樣,估計早就去瘋人院待著了。
想到這慕雪忍不住笑了笑,“怎麼,真的很期待被我吃啊!”
“沒有沒有,嘿嘿,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慕雪笑了笑,“對了,你的病自己沒嚐試著去治過嗎?”
“我這個大概誰都治不了。”寒夜北搖了搖頭,“是心病。”
“哦,解鈴還須係鈴人啊!”慕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就去找係鈴人啊!”
“她若已故,我該怎麼找?”寒夜北提及傷心事有些難過,但是一晃而過,“不提了,你怎麼會來找我?”
“哦,沒什麼,就是我吧,有些記憶想不起來就想找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丸藥之類的可以治一治。”慕雪淡淡的笑了笑,“不過大概現在不需要了。”
“恩。”寒夜北點點頭。
“你現在是可汗的二夫人了吧,還不回去嗎?”寒夜北打量了一下慕雪的裝束,“沒想到數日之別再見你已功成名就啊!”
“那老家夥……可汗回來了?”慕雪觸及到寒夜北的眼光趕忙換稱謂。
“恩。”寒夜北點點頭。
“糟了,那我還在這,回去豈不是要……啊啊啊……”這一嗓子成功的把花影叫醒了。
“快走快走,我們快走!”慕雪拉著花影也顧不上和夜北告別,直接跑了出去。
寒夜北看著匆匆離開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其實這樣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