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這二夫人還是未歸嗎？”水如煙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饒是慕雪不出去水如煙也沒覺得這是慕雪的死期，可現如今水如煙倒是覺得現在是個好時機。
“如煙，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寒大聲派出去的人通通都沒有找到，也沒人看到慕雪去了哪裏，真的好像失蹤了一般，可是寒大聲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汗如何說？”水如煙模棱兩可的回答。
“水如煙，你知道寡人什麼意思。”寒大聲有些慍怒，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是在強忍著怒意。
“寒大聲，你是要求我嗎，我告訴你，沒有我們水家，你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讓我委屈求全，憑什麼！”這一刻的水如煙好像慕雪上身一般咄咄逼人。
“你要玩弄女人我不管，你居然玩弄自己的義妹，這也就罷了，自己義妹的女兒都不放過，你是有多禽獸！”水如煙眼神凝重的站起身來，不由自主的情緒激動起來。
“我嫁給可汗十一年，人生有多少個十一年，我都獻給了你，獻給了大漠，可是你呢？你給了我什麼？”寒大聲的眉毛皺起來，似乎戳到痛處，眼神溫鬱。
“這麼多年我隱忍至今，你也沒想到你那麼多姨太太為何命喪黃泉嗎？不光有我的功勞，也有你的。”水如煙的眼神裏滿滿的悲愴，藏不住的悲哀和傷痛。
“你什麼意思？”寒大聲一直盯著情緒激動得水如煙，眼神一直看著水如煙，似乎在期待著，好像很快就要得到自己這麼久疑問的解答一般的聚精會神。
“哼！你是我們的大漠天子，你是我的夫君，你亦會是我兒子的父親，可是你呢，除了和那個姨太太生的兒子以外，你還有別的孩子嗎？對，還有七月，可是七月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哼，哼哼，因為這個真相白雅安自盡了，你還不知道為何嗎？”水如煙滿眼的無奈和悲哀，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在和麵前的男人在一起了，時至今日回想過去的點滴，她所做過的錯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像利劍狠戳著她的胸口。
“什麼意思？”寒大聲似乎聽到了七月並不是他的子嗣，這和之前姨太太的亡故有什麼幹係。
“寒大聲，這你還不懂嗎？你最愛的白雅安給你帶了綠帽子，為了讓你不再有女人趕盡殺絕，你都從未這樣想過她的吧！”水如煙眼神直視著寒大聲，似乎是想看出寒大聲到底是否還有在乎的人。
“不可能！”寒大聲厲聲反對，“白雅安心思純淨，溫婉淑良，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事到如今你還在相信她，我又如何說，隻不過還有一件事你大概不知道，其實慕雪，你的二夫人，大抵還是白雅安的半個侄女呢，你覺得你的二夫人，會幹淨嗎？”水如煙看到寒大聲一副不所謂的樣子，實在是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欲望，轉過身背對這寒大聲，“可汗，今日一言我已看清，以後之日，如若沒有急事，還望可汗不要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