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問的是三個問題,他避重就輕,他又準備欺身上來,嘴也不安分,我張嘴咬住他的舌頭,直到有腥味,才鬆開。
“你屬狗的嗎?”
我微微一笑,拍拍手,“你還真的說對了。”
“怎麼,就來真的,準備一不做二不休的問清楚,一五一十啊?”他無奈的再次翻身,微微歎氣。
“你怎麼不說啊?”
我著急的推他,見他這幅模樣,倒是把我急的嗎,難道我矯情過了頭,一直逼問他,讓他對我失望了。
“你讓我說什麼,我解釋過了,我與黃莉莉肚子裏的孩子毫無關係,或者說,她肚子裏麵到底有沒有,都不能肯定,我媽就是耳根子軟。”
他伸手拉著被子,替我們蓋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我兩對視,“我到希望這裏,有一個我們的寶寶,我這麼的賣力。”
我被他說的臉一紅,我也希望,這裏有一個他的孩子,“那我們就趕緊造人吧?”
我難得的鬆口,他激動的看著我,那眼神,那眉宇,專注的簡直要把我吞沒。
“你,你怎麼了?”
我有點口癡,被他看得不自在,躲進被窩裏,他跟著進來,捧著我的臉頰,“老婆,你剛剛說的話,真好聽,再說一次。”
這都是什麼事啊,給你一寸,你倒是進一尺啊,我被他撩的無奈,小小的嚶語,“我說造人。”
“得令!”
這丫的一頭野狼,將我弄的死去活來,我也佩服他的精力,他折騰了半夜,忽然拿過枕頭,墊住我的pipi,我被他這舉動,驚醒,“這是幹嘛?”
“我這是讓它們盡快相遇。”
我盯著他的神情,我真的想不到,平時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居然在床上,顛覆我的想象,被他雷的無話可說,隻能閉上眼睛,隨便他折騰。
我被他壓著也習慣了,他睡上麵,也沒有什麼壓力,就這麼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清晨,我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之間,就感覺有人在嘿咻,不由的無語,他是色胚投胎的吧?
“老婆早?”
我看著他正在賣力的樣子,滿頭黑線,被他吻住嘴唇,我躲開,“還沒有刷牙了。”
“我又不嫌棄?”他就是不停下來,我的身體也不受控製的躬起。
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襲來,被他抱緊浴室,還做了兩回,不由讓吃早餐的我,還在打瞌睡,“老婆,昨晚到今早,我下了猛料,接下來就靠你了。”
我被雷的啞口無言,端著早餐坐在沙發上,不打算理他,正吃得起勁,手機響動,我放下牛奶被子,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是蔣銘啊,他說過今天去畫室。”
我跟他簡單的通話之後,讓他發地址,我自己去,某人卻好整以暇的吃著早餐。
“你沒有衣服穿,還出去幹嘛?”
我側顏死死的盯著他,他正在優雅的看著報紙,啃著三明治,“你大爺的,你倒是想辦法啊?”
“過來親你老公一下,我就幫你。”我被他那副吃飽之後,穿上衣服的正牌樣子,給打敗,他隻要這樣,頭腦清醒的很,跟他過招,簡直是輸定了。
起身在他的臉頰上一吻,“快點?”
“這樣可不行,你知道的,這樣的吻,真的對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將報紙丟下,端起牛奶,往我嘴裏灌,指著他的唇,“來,喂我!”
我眨巴眼睛,這種喂人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他見我寧死不從的樣子,微微歎氣,“還是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