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球吧你!”司夜霖將夏筱時小心地放在後座,衝上去就和沈懷安撲打起來:“你們趕緊的,開車送她走!”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跳上車子開走了。
被司夜銘暴打所積鬱的怨氣終於有了地方發泄,司夜霖好似猛虎一般用壓倒般的氣勢追著沈懷安打。
沈懷安心裏頭有火,但隻是對自己的火,現在挨著這頓打更像是在發泄他的心情,是以絲毫不反抗。
司夜霖覺著無趣,啐了一口,恰好另一個保鏢開著車找來了,便上車揚長而去。
沈懷安苦笑著擦了嘴邊的血跡,往地上一攤,痛苦地蜷縮著。
禮子驍怎麼可能會那麼快速地找到夏筱時的位置?
是他通知的。
一輛車停在麵前,司夜銘下了車,冷冷瞧了地上眼神空洞的沈懷安一眼:“你見到她了?”
“嗯。”
“在哪?”
沈懷安忽然瘋了似的笑起來,笑得淒涼悲愴,就是不肯答話。
查理上前就要開揍,被司夜銘攔住。
他蹲下身去,雖然衣衫整潔,但那胡須拉渣的樣子也比狼狽的沈懷安好不了多少。
“沈二少,她懷著孩子。”
沈懷安苦澀地笑起來:“哈哈,那又怎麼樣?你贏了,又怎麼樣?”
“你錯了,我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戰利品。”司夜銘頓了頓,又說:“要是她有什麼損傷,沈家、淩家、陳家,一個都逃不掉。”
沈懷安震驚地望著司夜銘,即便司家在商界一家獨大,但商場如戰場,各家勢力盤根錯節,他居然能夠為了筱筱孤注一擲?
怎麼可能!?
司夜銘不是向來不打沒把握和沒利益的仗嗎?
“你少來!”沈懷安嘴硬地說著:“你是個商人!”
“我也是個父親,是夏筱時的男人。”後半句話,司夜銘擲地有聲。
“嗬!是嗎?”
沈懷安覺著羞愧,他真的以為自己才是最愛夏筱時的那一個。
可惜他比不過司夜銘,沒有他那麼強,也沒有他那麼狠。
司夜銘懶得再理會他,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直接揪住淩藍問得好。
淩藍見到司夜銘顯然驚到了,倒是王潼童,一臉笑意地上前:“就猜到你會及時趕到的。”
“她怎麼樣?”
“有點虛弱。”王潼童點點頭,徑直帶著司夜銘往房子那邊走,“你接到她還是趕緊帶去醫院檢查的好,優然看著她呢。”
司夜銘皺起眉頭,腳步加快了許多:“禮優然!?”
“是啊,禮優然是她姐姐,不會對她怎麼樣吧?”王潼童也蹙起眉頭,一臉的疑惑:“你著什麼急呀!?”
保鏢們已經一擁而入,後邊的王潼童沒追上,被淩藍一把抓住:“你是來救夏筱時的?”
“怪隻怪你自己蠢,一得罪就是好幾波人馬!”王潼童冷笑:“還賣地給我?我王家缺幾十畝嗎?別急著跳腳了,我建議你,還是先保住自己一家子再說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