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被惡搞的狗娃(1 / 2)

若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十四個秀氣的小字,便是雲昔留給千裏迢迢趕來追老婆的狗娃唯一的思念。

去他大娘的相忘於江湖,是誰教會雲昔說這句話的!?那人鐵定是沒安好心!這分明就是他老娘的腔調,雲昔雖然是淘氣了些,可對他的情感卻是真實且醇厚的!他們那青梅竹馬的感情,任誰也別想拆散了去!

相濡以沫,他們又不是魚!相忘於江湖,他們生活的地方,哪裏不是江湖啊!既然身在江湖,又怎麼相忘於江湖呢!簡直就是狗屁不通的話!

拿著雲昔寫的留書,狗娃負手走在雲家的大屋裏,不忘端看著每個人的表情變化。這些人,都是看戲的好手,不排除任何人有慫動雲昔離家出走的可能性。問題是,他需要排除,排除每個人的嫌疑後,鎖定目標,才能方便他追尋雲昔的下落。

為了雲昔,他是‘錯殺’也絕不放過!

雲家之主——雲大哥!不可能,那張木頭臉,誰開個玩笑都能用表情把你冰死,何況是何女兒探討相濡以沫的涵義!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拒不完全統計,雲大哥喚雲昔的名字總共不超過五次。而雲昔已經十三歲,雲大哥和她說話的次數還不超過十次。也就是平均一年不到一次,還是把學會說話之前的三歲給刨除的。

這樣的老子,會與女兒探討這麼冗長的問題,除非是天下紅雨還來的容易些。

雲家女主人——雲大嫂,她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她是最不讚成雲昔嫁給狗娃的,經常會舉例說明嫁給狗娃之後會如何的悲慘,然後在雲昔婆娑的淚眼中閃人,且是眼帶歉疚的那種。雖然如此,可雲大嫂最疼雲昔也是事實。

此時,她一臉擔憂及看向狗娃的憤恨之情最為明顯,不似是在做戲。畢竟,雲昔是她的心頭肉,她舍得讓狗娃著急,舍得讓狗娃不知所措,卻不舍得讓雲昔流落在江湖上,去品嚐人世間的險惡啊!萬一受了什麼損傷,即便他們能為雲昔報仇,但雲昔受到的傷害卻是如疤痕一般的存在著。身為母親,雲大嫂是絕不接受的!

所以,雲大嫂絕對有可能。隻是,在分析之後,雲大嫂的可能性至少要打三折了。

雲家長子——雲之。他也有可能,雲之向來是個沒事也會找事來樂和的人。可是,對象是他的親妹妹,他則會留情的。畢竟,他對家人看的最重要,在‘不傷大雅’的情況下,才會玩玩。這種有潛在性危險的‘遊戲’,他會拿雲至來涮涮,會拿狗娃涮涮,卻絕不會對一個女孩這麼做。典型的‘重男輕女’!

況且,每日被曉愚纏的快忘記自己是誰的他,應該沒有那份閑心來管他和雲昔之間的事。更何況,什麼都不做,就能看熱鬧的前提下,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出手的。

雲家次子——雲至。他就不用說了,那張比雲大哥更勝一籌的冰山臉,是不會整這些事來玩的,就連看熱鬧的心情都不會有。而且,他的情感之路正在彎曲不平,哪裏有心思管他們呢!會坐在這裏,無非是被雲大嫂挾持過來的。當然,雲家二號冰山對親情也是相當看重的,隻是不會表達,故而經常讓人忽略他的存在,連雲家的人不刻意的去數家裏有幾個人的話,都會忘記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的。

再看他那一臉‘我在神遊太虛’的表情,心都不在這,鐵定是又飄到前德妃娘娘那裏去了。

可憐哦!冰山男愛上無心女,這下雲家可就更熱鬧了。想要抱孫子來玩玩的雲大嫂,隻能一等再等嘍!偏偏,對他們這對兩年後就可以成親的小夫妻卻不給予祝福,真是怪老太婆。

審視了一圈之後,狗娃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大籲一口氣,吹動了額前的碎發,又添了幾分頹然的帥氣感覺,直叫雲大嫂看的心裏不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裏耍帥啊!

然而,狗娃畢竟不能讀懂人心,對雲大嫂的腹語也聽之不見。垂首細細的分析著可能是教唆雲昔離家出走的罪魁禍首,卻沒有答案,低聲喃道:“該不會是雲昔自己開竅了,覺得和我不適合?”要不,就是他退步了,對雲家的人再也琢磨不透了。

“哥哥。”已經八歲的曉愚從雲之懷裏跳了下來,跑到狗娃身邊,甜甜的喚著他,那笑的眯起來的眼睛,憑地讓狗娃看的發慌。

曉愚和母親最為相像,但最像的地方就是要整人的時候,眼睛笑起來跟一彎月牙似的,看的人心裏直發顫。偏偏又甜美至極,任人知道那是騙局,還會不小心的掉下去。

整整衣襟,狗娃做防衛狀態。坐直了身子看向站在他麵前的曉愚,對這個小他五歲的妹妹,可是防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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