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沒錢回家過年。”聽著這首歌,朱韻問的心裏就一陣酸楚,一個名牌大學文科畢業的學生都畢業一年了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眼見年關將近身上沒有錢的他隻能打好鋪蓋準備走人。
回頭朱韻問再次深情的忘了一眼自己四年來居住的城市,六朝古都南京,一個飛吻,道一句:別了我的青春歲月
。
所以說人倒黴了喝水都塞牙縫,正趕上春運高峰的末班車,朱韻問沒有做上車手裏拽著那幾塊車費,窮困潦倒的他已經沒有能力去住旅館了,隻能隨便找個地方露宿一晚上。
望著天上的星星朱韻問在路邊的草叢裏坐著,正在他絕望的時候,遠方駛來一輛大客車,朱韻問看著那輛車,歡呼了一聲立馬招手攔下車子,他發現這輛車居然是開往他家鄉無錫的車,車牌居然是用草書寫的,雖然很奇怪但是朱韻問也沒在意。
他立馬招手示意司機停車,車子開到他的麵前,售票員是一個中年婦女,眼睛陰深深的怪嚇人的,雖然害怕但是到底對於回家的渴望讓他忘記了害怕,不顧嘴裏還含著幾毛錢一個的白麵饃饃,朱韻問操著濃重的鄉音問道:“這是去無錫的車嗎。”那個售票員也是口齒不清的說道:“是啊,是去無……………。”
朱韻問一聽是回家的車子急忙上了車,可憐的他沒有聽清售票員說的是四個字“無間地獄”。
上了車,朱韻問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車上隻有這一個位置邊上的人長的不是那麼凶惡,眼睛裏不冒那該死的凶光,不然朱韻問還不願意坐在他的身邊呢,他身邊的這個人似乎是個演員,居然穿著明朝的官服,朱韻問小生怕怕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本來他是不願意說話的。
可是他坐旁的那人見他坐到自己的身邊,笑著問道:“某姓史名可法字憲之,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朱韻問聽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可是公元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剛剛過去啊,怎麼還用從文言文說話,還和那位死守孤城的名族英雄同一個名字,真讓人惡心,想是這樣想可是嘴裏卻不能這樣說啊,
朱韻問彬彬有禮的回道:“某姓朱名韻問。”剛說道這裏,那位名叫史可法的乘客,拍了一下前麵座位上的一個人說道:“老戚,快來拜見惠帝陛下。”說著他自己俯身下拜說道:“臣後世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史可法,惠帝陛下。”
在這個時候前排走來一個武將服飾的中年人上前跪地叩首之後說道:“臣後世浙江都司僉事戚繼光拜見陛下。”朱韻問全蒙了,這是搭的什麼車啊,不要是去瘋人院的啊,看著眼前拜倒的兩個人,都是古人的名字穿著打扮,一股不詳的感覺充斥心間,他叫道:“司機停車我要下車。”司機卻不理他,隻有那個售票員說道:“嚷什麼嚷,無間地獄還沒到呢!”無間地獄冷汗把朱韻問的衣服都弄濕了。。
“上了運鬼的車了”這是朱韻問第一個想到的,“趕快跑。”這是他的第二想到的,可是怎麼跑,車門口有人守著車窗是全封閉的,這可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境地啊,“冷靜,要冷靜。”是朱韻問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