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屏蔽#女子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芙蓉帳內好一派春光旖旎。
兩具肉體癡纏著,揮汗如雨。
女子塗著猩紅丹蔻的手指,不時在男人的背上劃出一條條激情的印記。#已屏蔽#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沉淪在欲海中的女子,自己也分辨不出,隻能將兩條腿更加緊緊的纏繞在男人的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已屏蔽# “停——”
交纏的兩人瞬間如點穴般不在動彈,汗沿著男人的臉頰一滴一滴,表情似極度的隱忍。卻不敢望著緩緩走進的人影,更是不敢亂動分毫。
人影戚戚然跟進。“小豪,這個時候你應該抬她的右腿,左腿擋住我視線了,重來。”人影慢慢走向對麵,回過身不忘叮嚀,“還有,你的動作太快了。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忍,可是你這麼快,我來不及看。不是還得重來一次?”
床上的男人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麵如死灰,連帶著那份欲望自然也疲軟了。
人影坐回身,這才通過幽暗的燈光,看個分明。分明是個麵如潘玉的少年,卻是富貴之氣逼人,兩眼望著前方褶褶生輝。“小豪,怎麼不動了?快點,我還有幾筆就畫完了。”
許久,床上的男人還是沒有動靜,少年掃了一眼欲求不滿的女子,心中已然有了計較,“春紅,還不快上!”
春紅立刻如餓虎撲羊,#已屏蔽#得意之色立刻在她臉上綻放,衝著少年嫵媚一笑。
可惜少年並不領情,他正忙著將最後的幾筆勾勒完。
彼時再抬眼,小豪已經化被動為主動,#已屏蔽#。這也難怪,想他也算是錦色王朝第一床第勇猛之士,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中途泄氣之說。但是對麵的少年,每次都在最緊要的關頭喊停,如是十幾次下來,就算是金槍不倒的他,也差點繳械投降。要不是身下的第一花魁娘子春紅,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毀於一旦。
少年不容他多想,“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你們繼續。”小心翼翼把畫紙吹吹幹,用開本收好,打開門才又想起什麼來,“小豪,春紅,明天你們得想點新的花招,那些隔山打牛,騎驢看唱本,我都已經畫完了,最近催得緊,你們也得多多努力。”
小豪剛剛吐出的一口氣又生生噎了回去,看著門開了又關,渾身哆嗦,“明天——”已經一個月了,還不夠麼?
那第一花魁娘子春紅正待享受高潮,被小豪如此忽視,心中怨氣橫生,“呸,還說什麼事天下第一***才幹了這麼會功夫就不行了,連那五十歲的瘦小老兒都不如。”一個轉身,下床穿好衣服,徑自出了屋子,心中還是鄙夷,真不知道他那名頭怎麼得來的。
——
出了飄香樓,少年看看天色已晚,路上行人也已各自歸家,便朝城外的三裏亭而去。三裏亭位於錦色王朝神都鄴城的東門之外,風景秀麗,視眼開闊,白天行人多時常用作歇腳。晚上則是人煙稀少,少年便是看中了這一點,獨自坐於亭中,講所畫的圖紙一一展開於石桌上,眼中充滿了欣喜。“果然是兩個人物,不像上次那兩個幾天就死了。”
出神地看著桌上的圖紙,以至於忽視了天氣的變化。“呼——”一陣風過後,四麵開敞的亭內便擋不住那些圖紙的亂飛,少年趕忙起身,東奔西走,終於趕在傾盆大雨前將圖紙收藏起來。正要回城,眼睛一瞄,發現還有一張隱於草叢中,不管身上昂貴的象牙白月袍,鑽入草中——
“啊——你是什麼人?”
少年連連後退,臉色驚恐,卻有殺氣一閃而過。
夜色越來越暗,仿佛剛剛的風更像是一場夢,如今的官道上,寂靜如水。許久不見草叢中的人有動靜,這才點亮了火折子,湊近點看個清楚。
雜亂的草叢中,躺著一個鬼,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她的裝扮分明是個女子,可是臉色蒼白無血色,衣衫淩亂不堪,不足以蔽體。少年不免有了幾分同情,想來是某個可憐的女子被人先奸後殺——說不定是**致死——阿彌陀佛,沒想到在神都的官道上居然出現如此慘案,“姑娘,我一定想辦法還你公道。”
一時竟然忘記了圖紙就飄在死屍的額際,看清楚了女子的身材,扼腕歎息,“這麼好的身段,若是和小豪一起,銷量不愁啊!”
不想身隨心動,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觸摸屍體的臉。
“啊——”官道上再次響起了尖叫聲,而且是男女混合高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的驚悚詭異。隻因那死屍在少年曖昧的撫摸下,竟然睜開了雙眼,發出了淒厲的尖叫聲。
“啊——救命啊——強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