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鈴和年輕時的葉瀟瀟長得很像很像。
永昌帝看向葉瀟瀟,笑著問道:“長公主,楚侍郎的妻子是不是和你年輕時長得很像。”
一句話,讓宮殿裏的人再一次炸開了。
而餘暉,則是淡定的喝酒,吃東西。
餘謹則是饒有興味的朝自己父親看了一眼,以前他就覺得陸鈴有點眼熟,現在瞧著,和長公主年輕時可不就是很像。隻是這些年長公主每次出席宴會都化妝了,所以他一時間想不起來。
現在瞧著,也有五分像。
葉瀟瀟聽了後,強忍著心中的震驚,露出一抹苦笑:“的確是很像,若是本宮的阿毓還活著,也和楚夫人一樣大了。”
洛振盯著陸鈴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心驚,這張臉,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永昌帝把兩人的神情全都看在眼裏,正想要說什麼,門外傳來:太後娘娘到。
又是一陣跪迎。
太後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在除夕宮宴上了,今年她的出現讓永昌帝都覺得意外。
太後落座後,看向站在殿中央的陸鈴,已經年過八旬的太後看起來就像是六十多歲一樣,她精神很好,看了陸鈴一眼,隨即招招手道:“你,到哀家這裏來。”
陸鈴已經被今天晚上的事給弄懵了。
她知道永昌帝已經懷疑自己的身份了,本想著他會讓人去小雲莊查清楚後才行動的。想不到他會借著今天晚上的事把她推到大家跟前。
而老太後更絕,一出現就讓自己到跟前去。
難道說,她也知道自己的事。
可是瞧這不像,永昌帝不是這樣沒譜兒的人,在沒有確定之前,他應該不會告訴老太後。
不知道為何,她突然想到餘暉。隻是老太後讓自己到跟前去,隨意她不敢到處看,隻能恭敬走到老太後跟前,本想著行禮,卻被老太後拉住手。
這一幕,讓不少人再一次震驚。
洛振看著,心裏百轉千回,想了許多。
他身邊的葉瀟瀟則是有幾分不安。
老太後擼起陸鈴的袖子,那像是望鶴蘭一樣的胎記瞬間出現在老太後眼前。老人家的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在陸鈴的手背上的,讓陸鈴一時間愣住了。
不知道為何,老人家一拉著她的手,陸鈴的腦海裏就閃過不少畫麵。
一個年幼的女童騎在馬背上,她笑著說道:“皇祖母,等我長大後,我要騎馬帶著你到處去遊玩。”
一個年幼的女童趴在一個慈愛的老婦人懷中,笑著說道:“皇祖母,我喜歡這樣靠著您,真幸福。”
“皇祖母,我能寫您的名字嗎?”
她覺得頭有點疼,閉上眼,強逼自己不要去想,也不要接收那些殘存的記憶。
老太後拉著她的手,看向永昌帝:“這是,這是葉家獨有的望鶴蘭胎記,阿毓的胎記就是長在這個位置的。胎記旁邊這一道疤都還在,那是她小時候頑皮從假山上摔下來後落下的,這是哀家的阿毓,皇帝,這是哀家的阿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