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上前一步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少奶奶,事情成了。”
陸鈴聞言,笑了笑:“都一個多月了,若是還不成我都懷疑那人是不是有問題了。”
徐家,現在一定很熱鬧吧。
如同她所想,徐家現在的確很熱鬧。
徐家主看著哭哭鬧鬧的妻子,又看看狼狽的跪在地上衣服都被撕開的女子,整個人瑟瑟發抖,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她不哭不鬧,隻是用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兩個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心瞬間偏向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上。他上前把女子攙扶起來,柔聲說道:“別哭了,你還懷著孩子呢,哭多了對孩子不好。”
女子聞言,抽泣著,可憐兮兮問道:“我,我擔心孩子保不住。”說完後,她還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在鬼哭狼嚎一般的阮氏。
心裏冷笑,就這樣的女人還把徐家家主管得死死的。這男人,還真是沒用。
徐家主聽了後,忙說道:“瞎說,這孩子是你和我的寶貝,怎麼可能保不住,誰要是膽敢傷害你們娘倆,我就劈了她。”
說完後,他看向妻子:“我現在要把喜兒接到家裏來,以後她就是我的妾,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你以後對她最好就客氣一點。”
說完後,他不理會妻子的怒罵,直接攔腰抱著喜兒朝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反正現在家裏的生意全都交給老二去管理了,他這個家主也閑得很,倒不如多抽時間出來陪陪喜兒。
以前不敢把人接回來,隻能留在外麵。每天去看她時都是來去匆匆,現在既然被妻子發現這個外室的存在了,倒不如把人接回來,這樣一來自己和喜兒就可以朝朝暮暮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分開。
阮氏看著丈夫抱著那個狐狸精離開了,她整個人都失魂落魄。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那瘦得剩下骨頭的手狠狠一巴掌揮在丫鬟身上:“滾快,礙眼的東西。”
自從徐嬌死了後,她就開始病了,吃得也不多,身上已經沒幾兩肉了,華麗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顯得空蕩蕩的,像是裏麵隻有一副骨頭在支撐一般。
深陷的眼窩讓人看著有點駭人,她吩咐身邊的嬤嬤:“把這些賤婢全都發賣出去。”別以為她不知道,在自己生病這段時間好幾個丫鬟都爬上丈夫的床了。
她若是再不做一點什麼,估計這個家就沒有自己立足的地方了。
不顧丫鬟的求饒,她徑直朝著前麵走去,走著走著,又問道:“哥兒呢?”想到兒子,她才覺得心裏好受一點。隻有想到兒子,她才會壓抑著痛苦,讓自己不會衝動到去殺了那個叫喜兒的狐狸精。
嬤嬤說道:“少爺,少爺已經兩天沒回來了。”
聽到這裏,她心裏湧現不安:“可知道他去哪裏了?”
“聽說和幾個公子哥去了城外騎馬。”嬤嬤自己說的時候還是有點心虛的,自從府中的產業都交給二房管理後,大少爺就喜歡上了喝花酒,聽說在別院裏養著好幾個青樓女子呢。
隻是,這些她都不敢告訴夫人,擔心夫人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