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年時間,家裏居然有這麼多銀子了,這是他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不得不說,自己這個妻子還真是有點石成金的能耐。母親掌握著楚繡二十年,可楚家依然過得這麼清貧,她來了後,家裏最大的收入便是賣繡品。
陸鈴聞言,笑著保住他的腰身:“你知道就好,日後要好好的對我,我保證讓家裏的人過上好日子。”楚家的人都是有能耐的,隻是以前大家都不敢去嚐試,包括跟著章家家主去了不少地方,見識了不少的二叔也不敢輕易去嚐試做生意。
她來了,開了一個頭,倒是把楚家人的能耐全都給發掘出來了。相信假以時日,定縣,甚至是瀧州,嶺南,乃至於靖國都會有楚家的一席之地。
楚舜華哈哈一笑,把人抱起來走到床邊,小心翼翼把她放下來後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娘子,為夫餓了。”自從進入冬日後,這女人怕冷,輕易不讓自己碰她。
夫妻兩人本就聚少離多,現在回來了,他還是吃不到肉,心情有點不爽了。
陸鈴瞧著他這個樣子,皺眉說道:“不行,冷死那麼冷。”她什麼也不怕,最怕冷了。
楚舜華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把門窗都關上了,風吹不進來,再者,待會兒就不冷了。”他這一次不打算放過她了,要不然真的會把自己給憋死。
一番折騰後,翌日起來陸鈴就真的有點發燒了。楚舜華看著臉蛋紅紅,全身像是被火燒一般的妻子,著實嚇了一跳,連忙去找了花繁玥為陸鈴診脈。
看著黑漆漆的一碗藥,陸鈴真的很想咬死那個導致自己發燒的男人。隻是瞧著他如此小心翼翼站在一旁,她終究是心有不忍,隨即歎息一聲,認命把中藥喝下去。
昨晚本不會感冒的,這個男人精力太好了,不顧自己的反對後來又折騰了兩次,一直到半夜才睡。醒來後就覺得頭暈眼花,全身滾燙了。
嶺南這邊的天氣就好比在華夏時廣東的天氣,到了冬日裏雖然不下雪,可那種冷是直接滲人骨頭裏的。她這段時間都很少出門,就算出去也像是包裹得像是粽子一樣。
等到她喝完藥後,楚舜華趕緊把蜜餞拿了過來放進她的嘴裏:“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身子骨這麼弱,就這麼一個晚上便生病了。”
陸鈴冷哼一聲:“不到春暖花開,你也休想碰我了。”
楚舜華也不是這麼聽話的人,在屋子裏答應得好好的,轉身便去村外找正在建造楚宅的工頭,讓他找幾個人盡快按照北方房間裏的建造把堆砌土炕。
他做的這一切陸鈴都不得而知,她病了兩天好了後,又開始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前段時間把從章家酒樓運回來的那些兔毛全都清洗,煮了一遍,晾曬後就開始縫製什麼手套。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弄,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過她做出來的手套倒是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