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個樣子,花繁玥忍不住嗬嗬一笑:“好,都聽我家嫂嫂的。”
看到她這嬉皮笑臉的樣子,她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花繁玥的臉蛋:“沒臉沒皮。”
花繁玥把自己的臉蛋伸到她麵前:“瞧瞧,看看是不是真的沒臉沒皮。”
陸鈴掃了一眼,緩緩說了一句:“真的沒有。”
隨即她轉身朝著廚房走去,徒留下一臉不可置信的花繁玥,她翻了翻白眼,大聲喊道:“兄長,你媳婦的眼睛出問題了。”
一句話,嚇得屋子裏的張氏趕緊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出來,她走到陸鈴跟前:“阿狸,你眼睛怎麼了?”
花繁玥看到張氏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再上前看到陸鈴無奈到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樣子,她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拉著張氏的手:“娘,嫂嫂說我沒臉沒皮,我讓她看清楚,她說沒看到,所以我才想要告訴兄長,嫂嫂的眼睛有問題。”
知道兩個是開玩笑的,張氏鬆了一口氣,隨即瞪了一眼自家義女:“嚇死我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張氏接著回去忙她的刺繡了。
陸鈴和花繁玥兩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給花繁玥提水到她房間的洗澡房後,她回到房間裏,看到男人正在看書。她走了過去,緩緩說道:“你打算如何拿下雲家的田?我不想繼續等下去了。”
她想要在年底的時候把新房子建造出來,年後就搬進去。
看到妻子急切的樣子,楚舜華放下手中的書本,緩緩道:“不出三天,田契奉上。”他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現在看來,還真是老天都站在自己這一邊。
陸鈴看了看他,總是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很多秘密,她湊過去,好奇說了一句:“這雲家,估計要四分五裂了。”
楚舜華笑了笑:“雲家這害群之馬,沒了村子裏反倒安靜。”以前對方不犯到自己手上,他可以容忍,可是現在雲家的人越發的拎不清了。
就今兒這件事,他都要雲家三房付出代價。
陸鈴坐在他的桌子上,覺得他這句話有點耐人尋味:“怎麼,你還有辦法把他們趕出去?”
楚舜華伸手把媳婦抱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件事何須你我出手,自然有人會對付他們。”為了雲家那樣的人髒了自己的手,說實話不值得。
陸鈴順著他這句話想了想,還是想不出誰會對付雲家。
“別多想了,你隻需要忙你的事情,外麵那些事情有我替你撐著呢。我的媳婦兒,誰也欺負不了。”看到她沉思的樣子,他不由得蹙眉,雙手捧著她的臉,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二梅回到家裏,看到常英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裏,看到雲三披散頭發跌坐在地上。她和雲二對視一眼,她上前蹲在常英身邊:“娘,今兒這件事鬧得不應該。”
常英聽了後想也不想就給了二梅一巴掌:“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怎麼就不應該了,這事情本就是那個花繁玥的錯,她把你三弟妹肚子裏的孩子弄沒的。這事兒她不負責任,難不成還要咱們雲家為她背黑鍋。”
二梅被她打懵了,她站起來看著婆母:“娘,三弟,你們當村子裏那麼多人的眼睛都是瞎的?我和夫君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想要去衙門告狀的鄉親們,你們可知道若是這件事真的鬧到衙門去,三弟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
常英冷笑:“能有什麼,這件事本就不是老三的錯。”
雲二覺得自己的母親是無藥可救了:“二梅,咱們回去,三房的事情咱們不管了,就算三弟真的因為這件事而被打板子,那也是他自找的。”
大哥死了後,家裏鬧成這個樣子,三弟的獠牙出來了,父親一病不起,他對這個家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分家的時候吵鬧,分了家後吵鬧,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二梅聽了後,歎息一聲:“娘,新來這位知縣大人可不是吃素的。我和夫君這幾天都去定縣給爹抓藥,聽說了不少關於這位新知縣大人的事情。他上任後,衙門裏的人換的換,下大牢的下大牢。就連縣丞和主薄都奈何不了他,現在的定縣就是蘇知縣的說了算,據聞他現在已經開始整理重審有冤屈的案件,你覺得這樣一個正直的知縣大人會如何判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