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老人家尚且如此慈愛,自己還是姑娘家的時候讀讀書識字,總不能連自己的祖母和婆婆也不如。
陸鈴和花繁玥聞言,都忍不住笑了笑。
晚上,陸鈴去了花繁玥的房間,阿媛這小姑娘也來湊熱鬧,更是把自己的被子也抱來了,說要和花繁玥一起睡。三個女子坐在床上說著話,陸鈴把自己打算開美容院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陸鈴的長篇大論後,終於明白什麼是美容院了。在他們還傻愣的時候,陸鈴接著說道:“阿玥,我這個計劃是把你包括進去,若沒有你製作的胭脂水粉,是萬萬行不通的。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冒險。”
花繁玥聞言,笑著說道:“我身上所有的錢財加起來也不過是一百多兩,我拿著這一百多兩和你一起做生意,說起來冒險的人是你才對。你都敢,我為何不敢?”
兩人四目相對,隨即會心一笑,有些答案,不需要言明隻需要一記眼神,一抹微笑,一切就清楚了。
楚柏媛看到兩人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冒險。”
“你,還是乖乖去和我娘學刺繡,日後咱們開一間繡坊,交給你打理,好不好。”陸鈴含笑抱著楚柏媛的肩膀,對這個長得嬌俏可愛有點迷糊的阿媛,她是真的很喜歡。
雖然十三歲了,可是小姑娘的眼神清澈,笑容純真,為人坦率,就好像這個世上最陰暗的一麵永遠也不會出現在她身上一樣。她是一個從小就生活在黑暗的人,看到阿媛就像是看到了耀眼的太陽,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近。
她還記得,曾經有一個和自己一樣被那些人控製的女子說了這麼一句話,她說:阿狸,我厭惡看到那些活得簡單,笑得純真,過於單純的人。因為,那是我們身上所沒有的,瞧見了,我便會生出一種想要毀了他們的心。
後來,自己從政。月燊從軍,她的為人和她的名字一樣,是帶著火焰的,一度成為軍界人人傳言的黑麵女神,當然,更多人說她是冷心冷情的黑寡婦。
隻是,她從來不會這樣認為,月燊隻是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罷了。她們都是沒有安全感的人,一切的一切隻能憑著自己,靠自己。他們做夢都想要擺脫那些控製自己的人。
她用了這樣的方式擺脫了那些人得到了重生,不知道月燊是不是也能和自己一樣,用另外一種方式重生。除了冰冷的月燊,還有看似處處留情其實最無心無情的商界女獵人歐陽衍。她們這些曾經活著別人棋盤上的棋子,是不是也會有找到真實自己的一天。
楚柏媛聽說要自己學刺繡,小嘴馬上就翹起:“我才不要,每次學刺繡都可以把我的手給弄出不少的血洞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