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鈴看了徐玫一眼:“你試一試每天早早起來就清理兔舍,把四周環境弄得幹幹淨淨的,喂養的時候像是侍候祖宗一樣侍候它,估計你也可以做到。”
原主本就和徐玫打過交道,算不上深交,卻也看明白徐玫的性子。經過三次的相處,陸鈴更是把徐玫這個人摸得一清二楚。徐玫並不像表麵瞧著隻是一品樓的掌櫃如此簡單,她甚至懷疑瀧州甚至嶺南的一品樓都在她的管轄中。而她更有可能和一品樓幕後的東家有關係,或者就是家族生意。
徐玫是那種性格開朗左右逢源的生意人,既然是合作夥伴了,陸鈴覺得無須和她太客氣。
“哈哈。”徐玫聽了,指著那些兔子笑著說道:“估計你以前在陸家的時候也未曾把陸飛當成是祖宗,現在反倒是把一群兔子當成祖宗一樣照顧,要是陸飛知道了估計得氣死。”
陸鈴撇撇嘴:“能不要這麼掃興嗎?再說了,他有我這兔舍養著的這些小東西可愛嗎?那是一頭狼,和這些兔子完全沒有可比性。”
徐玫搖搖頭:“不,不是一頭狼,而是狗。”
陸鈴笑了,無可否認徐玫形容得比自己更貼切,陸飛還沒有資格被譽為狼。他,頂多就是一條狗罷了。
徐玫走之前對陸鈴說道:“等到你這些兔子出窩了,告訴我一聲,我倒是認識不少開酒樓的人。到時候我嚐過覺得兔肉味道可以,就幫你牽線。”
聽了這話,陸鈴嗯了一聲:“求之不得。”
突然多了五百兩,讓陸鈴多了幾分底氣,晚上臨睡前她去了張氏的房間把這件事告訴張氏,並且把五百兩銀票拿給她。張氏拿了兩百兩:“楚繡是你曾祖母研究出來的,算是楚家共有的,既然現在楚繡可以賺錢,日後便分一份給你二叔,一份給你姑姑。其餘三百兩你看著辦,用來買田地也好,還是繼續擴大兔舍也好,都隨你。”
陸鈴聞言,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又看了看張氏,帶著幾分忐忑問道:“娘,你不生我的氣了?”楚舜華不在家,家中就隻有自己和張氏,婆媳兩人都這樣冷冷淡淡的好些天了,她是真的不希望張氏繼續生氣。
“娘,我和陸家之間的恩怨避免不了的。陸飛不給我活路,我隻能反擊。若是因為這樣做而讓娘失望,阿狸隻能抱歉了。我想要和夫君一起守護這個家,陪著娘,唯一要做的就是強硬起來,讓人無法欺負,途中也許會磕磕絆絆,可我從未後悔,因為我不想被人欺負。”
張氏聽了陸鈴的話,抬起頭看向她,她歎息一聲:“你們年輕人總有你們做事的方式,我老了,也管不了這麼多,隻是希望你和舜華都好好的。”
陸鈴聞言,拉著張氏的手:“娘,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您相信我,也相信夫君。”
張氏拍拍她的手,淡淡說道:“行了,娘知道了,明兒不是說要到定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