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裏有一處溫泉,是一個極深的泉眼,陸寒筱見他脫了衣服下去,很快就不見了他的蹤跡,她正擔心,他很快從裏麵出來,摸出幾塊石頭,朝陸寒筱揚了揚,“我當年在這裏,就是用這泉眼裏的石頭修煉,要是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火之靈。”

在這大東北的地方,能夠孕育出長白山這樣的冰寒之地的地方,還能有溫泉,靠的就是這石頭。

陸寒筱拿過來,放在手中端詳,天地分五行,每個人修煉吸收的靈氣都是不一樣的。這石頭呈紅色,晶瑩剔透,不說是火之靈,這品相,拿到外麵去拍賣,不知道要引起怎樣的哄搶呢?

陸遙風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好幾塊石頭,黑色、綠色、紅色、黃色、金色,他以那塊大石頭為中心,將五塊石頭四下裏一扔,也不知道他的手在空中怎麼劃擺一下,一個陣法就形成了。

陸寒筱盤坐在其中,隻感覺到有源源不斷的氣流,有感知地從自己的肌膚毛孔中進入,彙入到經脈之中,通過經脈的運轉後,轉化成天地之力,為丹田吸收。

靈氣太過龐大,以至於,她的經脈都被撐得略有些不舒服。但她格外喜歡這種感覺,被充盈得滿滿的,有著龐大的氣勢,一直灌注到丹田之中。

陸遙風又在外麵布置了一個守護陣法,這才讓布妮和冰貂在一旁守著。他盯著陣法中的陸寒筱看了半響,見她並無不適,被濃鬱得極近白色的靈氣包裹,靈力在經脈中運轉也格外通暢,雖然略有些飽滿,但這些年,她每日裏用藥水浸泡,她的經脈已經格外堅韌,並不是不能承受的程度,他這才朝山穀入口處走去。

馮毅已經等在那裏了,將手中的一遝文件遞給他,並有條不紊地彙報道,“止少說了,信陽陳家那邊,二房已經和大房翻臉,相互指責,也把當年三房出事的事都抖露出來了。是大房和江南南氏南問樞勾結,故意派了三房去和南問樞談判,中途的時候,在車輛輪胎上動了手腳,又把前後安全帶全部都卡死,最後導致汽車在高速公路上出車禍,因為安全帶失效導致夫妻二人都慘死。”

見陸遙風認真聽,馮毅就一股腦兒都說出來,“那司機也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在中途服務站休息後,故意裝作吃壞了東西,肚子疼,半路撂挑子,那司機也沒活過幾天,一次出去喝酒的時候,喝多了,回來的路上,一跤跌到臭水溝裏淹死了。”

“真淹死還是被害?”陸遙風問道。

“當然是被害了,據二房說,是大房親自動手,他在後麵看到了。”馮毅道,心裏卻是在想,真是一對奇葩兄弟呢。

“這些都留下證據了嗎?”陸遙風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們的,他故意讓人勾搭二房,想要二房和大房分道揚鑣,大房肯定不願意二房這麼做,信陽陳家是因為股份捆綁才能在合樸集團占有大股東的地位,一旦分開,二房想要出售手中的股份,大房沒有錢購買,就算有,南馳景也未必會賣給大房。

大房怎麼會不著急?撕破臉就勢在必行了。

錢帛動人心,兄弟又如何?

馮毅點頭,“留下來了,也已經送給當局機關了。我來的時候,大房和二房已經被逮捕,有童少知會當局,他們應該是要為當年自己謀害自家兄弟的事付出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