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開過了一條街的時間,路呦呦琢磨出些味道來,看著司霖莘說,“我和你重新開始也不是一時興起。”
心都是真的,隻是表現的方式不同。
……
司霖莘送路呦呦回家,到家門口的時候,路呦呦提議:“要不要進去坐坐?”
這倒是出乎意料。
司霖莘解開安全帶,“不過我估計你媽媽應該不想看到我。”
“可是她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不是嗎?”
路女士說的是,必須要談滿一年的時間才準結婚,又沒有說不讓談戀愛,這不是妥協了又是什麼?
路呦呦摸摸額頭的位置,受傷算是值了,雖然那裏留下一點點痕跡,不過不仔細看也不會注意到的。
……
司霖莘從前就很少到路呦呦家裏,感覺陌生。
一進門就得到司呦呦的歡迎,懶洋洋得蹲坐到他們麵前,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嗬欠,用血紅大嘴打招呼。
路女士從廚房出來,看到司霖莘,立刻黑臉,自然也沒有招待司霖莘的意思。路呦呦示意司霖莘坐會,自己進廚房洗水果。
司悠悠不愧是他養了多年的貓,過來陪著司霖莘,在他旁邊嗅了嗅,然後直接蹲到他腿上。
養貓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的待遇,現在不養它了,倒是得到青睞了。司霖莘用最溫柔的力道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算它有良心。
“吃點水果。”
路呦呦洗了兩份,一份給司霖莘,一份拿去給路女士。路女士人在書房,她自從醒了之後就性格更加古怪,從前還會考慮到麵子問題,做人留一線,現在幹脆隨性著來,連司霖莘打招呼都不理。
路呦呦放下水果,也不想說她什麼,轉身出去陪著司霖莘。
沒坐多久,司霖莘接了電話離開。
路呦呦送他出門,看著他車子離開,這才回來。
路女士這會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路呦呦忍不住說,“媽,司霖莘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他是欠你錢了還是怎樣啊?”
“當初你們結婚的時候,他怎麼說的?那個時候你才多大啊,你什麼都不懂,他和你結婚了,結果呢,你們結婚多久就離婚了。他就根本不負責任,跟你那個爸爸一樣!”
“離婚,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是我提出來的,是我要離的。因為我是你和爸爸的女兒,我也沒有責任心外加喜歡抱怨。你越是這樣對司霖莘,我並不會討厭他,我隻會討厭你。你是想一個人在家裏待著嗎?到時候我和貓都搬到他家裏去,你是不是就高興了?說實話,結婚證對我來說不重要,那一張紙並不能夠保證婚姻的幸福。所以你說的那些話,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約束力,之所以願意聽你的,是尊重你,也請你尊重我。”
路呦呦頓了頓,“我隻說這一次,以後不想再討論這種話題,真的倦了,煩了。”
路女士發脾氣就砸東西,路呦呦也不理會,誰也沒有想到,最可憐的是司悠悠,估計被發脾氣的路女士給嚇到,在家裏一天沒吃東西。
第三天的時候,家裏打掃的阿姨跟路呦呦說,“你家的貓怎麼回事,一點東西都沒吃。”
路呦呦才知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