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著熟悉的線路,閻楓直接來到無人酒館的位置。
這裏空空如也,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不同。
閻楓知道,這肯定是有什麼障眼法。
閻楓硬著頭皮往前一走,
直接走進了無人酒館裏麵。
依舊是空空如也的酒館,吧台穿著惹火的兔女郎,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境。
“來杯最烈的酒!”閻楓平常幾乎不喝酒。
在精神病院的三年,他幾乎把他這輩子的酒都喝光了。
每天他都要借著酒精的麻痹才能入睡,所以出來後,閻楓滴酒不沾。
但是,這陣子發生的事太多,閻楓此時此刻很煩,心情很糟。
“嚐嚐我親手釀製的酒,你絕對沒喝過!”月兔笑眯眯地遞過來一杯酒。
閻楓端起酒杯,沒有絲毫猶豫,昂頭一口把酒幹了,隻覺得入口有些甘甜和酸澀,酒順著喉嚨往下,並沒有烈酒的灼燒感,反而是一陣清涼。
到了肚子裏,丹田反而傳來一陣舒服的感覺。
閻楓腦袋有些許眩暈,看來這酒度數應該不低。
“這是什麼酒?再來一杯!”
月兔一邊擦著酒杯,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酒叫'七情六欲',會釋放人內心深處壓抑最狠的情欲,一天隻能喝一杯。”
“喝多了會怎樣?”閻楓看月兔的眼神有些迷離。
總感覺越看越順眼。
“喝多了……”月兔白了一眼閻楓,風情萬種地說道:“喝多了……會做壞事……”
“什麼壞事?”閻楓突然用力一拉,把月兔擁入懷中。
“很壞很壞的事!”月兔朱唇輕動。
看著月兔勾人的眼眸,
閻楓突然有種要把這個妖精就地正法的衝動,
隻覺得丹田深處有一股霸道的暖流在蠢蠢欲動,
下麵褲子的小帳篷撐的快要破了。
就在閻楓要釋放自我的時候,月兔突然化為一陣風,飄離閻楓的懷抱,翹著二郎腿躺在吧台上。
迷人的曲線,緊致修長的大腿,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沒有一處不是對閻楓的誘惑。
閻楓像一隻發情的野獸,脫去外套,直接躍起,跳向月兔的身體,壓著月兔,身下一片柔軟。
就在閻楓將行獸欲的時候,月兔又是一陣風飄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月兔點著一根女士香煙,吐出一口煙,意味深長地看著閻楓,小聲說道:
“原來壓抑最狠的是情欲,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天命之人也一樣,嗬嗬。”
“不要跑,我下麵要爆炸了,來吧,從了我吧。”閻楓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就在閻楓脫掉褲子,再次撲向月兔的時候,月兔對著閻楓的臉吐了一口煙。
閻楓像個石像一樣,呆呆地站在那,月兔趁機在閻楓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眼睛往下移了一下,很快紅著臉笑著走向吧台。
“我……我這是怎麼了?”過了一刻鍾左右,閻楓才如夢初醒。
看著自己的雙手,閻楓突然有一種陌生感。
然後看著滿地自己脫的衣服,和自己脫了一半的褲子,
閻楓踉蹌一下,一個沒站穩,從桌子上摔了下來。
摔倒了還不忘穿著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