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在工作室暈倒了,記得當時場麵也是很熱烈,一群喜歡鑽石的狂熱者聚在一起談論的熱火朝天,一張小桌子上當著一張大圖紙,大家把自己的創意都畫在上麵,然後說起了製作的問題,研磨組也是開心的說起自己的心得。
這是下班後,就要出去聯誼的節奏啊,林雪在心裏默默吐槽,忍著身體的不適感,缺氧,貧血,耳鳴一同在她身上造作,她站都站不穩,頭痛欲裂,全身無力。
最後還是倒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製作組大哥硬是把她扛到了計程車中,一個女孩陪同,將她送回了醫院,果然還不是能夠出院的身體,林雪在工作室眾人的勒令下,“遣送”回了醫院,被迫躺在醫院的林雪正承受著來自醫生的說教。
主治醫生是個三十多歲帶著眼鏡的,有著斯文氣質的男人,可是嘮叨起來,林雪都怕了,乖乖呆在醫院養身體,在住院途中,葉凡來了很多次,每次帶的都是皮蛋瘦肉粥,然後笑著讓她吃幹淨,林雪每次看著葉凡的笑都有點方,但沒感到他的惡意。
每次追問他,歐泊的事,他都一言不發,就是說讓她等著,馬上就有人解決了,就算是林雪鬧脾氣絕食,威脅他告訴自己,葉凡也不為所動,把主治醫生請過來,嘮叨一頓,一切就解決了。
林雪住在醫院的五樓,是單人間,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暖洋洋地灑濕房間。
病床上半臥著的少女表情帶著疑惑,白色單調的房間墾己為女性的存在而更加燦爛,她長長的黑發散在背後,就算是穿著寬鬆的病號服也顯得甚是好看,讓葉凡心動不已。
“葉凡,你不會是瞞著我去用公司去買歐泊吧,我跟你說,就算你買回來了,我也不會要的!”林雪斬釘截鐵的說道。
就算葉凡是集團的總裁,擅自動用大量資金也會遭到股東大會的打壓,那壓力不是普通的大。
除非有絕對會賺回來的自信,對,就是那種所謂的商業天才,什麼都不會怕吧,那些隻會說大話的股東,也隻會乖乖的順從,對,比如說那個人。
“你放下心吧,沒事的。”葉凡又是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看得林雪想一拳打過去,可她從來沒有注意過,葉凡時而苦澀時而痛苦的神情,也沒有察覺,他手指上一塊塊的淤青,誰叫,他是個無關的人呢。
時間轉到葉凡離開咖啡店的時候,他坐在駕駛座上,擺弄著手機,是通訊錄,手指滑到一個地方,停頓到葉墨這個名字,點擊打了出去,但是響了兩聲就被掛了。
“嘖。”葉凡不耐煩的把手機扔到一邊,踩下油門,揚長而去,到了公司辦公室,他給葉墨打了一個短信,隻寫了兩個字,林雪。
然後把手機扔給了秘書,命令道,“不停的打,打到他接為止。”話音剛落,葉凡的手機響了,是對方打來的,秘書覺得已經沒有自己的事了,靜靜的退了出去。
“怎麼?一聽到是林雪的事就急了嗎?”葉凡嘲諷的說道,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隻是覺得你的電話一定會沒完沒了,免得麻煩,就打了過去。”葉墨字裏行間十分冷硬,就像他此刻表情,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