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吧。”
“不能開!”
葉飛和查爾斯兩人,一個不甚在意的輕輕點頭,一個惶然不已的連連擺手。在葉飛少爺心裏偷笑之時,那查爾斯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麼顏麵,趕緊搶到侍應跟前,他奪過那酒之後,義正詞嚴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這位同學提醒我,我們還是帝都學院的學生,在沒有休假的時候,必須遵守校訓少喝酒。你,把這酒拿下去吧。”
幾句話,將葉飛說得大呆!
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比自己的臉皮還厚,在如此的場麵之下,還能用一副聖潔到隻有光明神才會有的莊嚴表情,拒絕了已經送上來的酒水!
這家夥……真是他媽的猥瑣啊!
是的,除了猥瑣,葉飛少爺實在沒法從腦袋裏搜出另外一個詞兒,來給查爾斯的這一行為定性。而且這廝說完這句話後,還冷笑著朝葉飛說道:“傑克,拿別人的憐憫來尋開心,我真是對你很失望。”
說完,他以鄙視的眼神看了葉飛一眼,便領著身後那群人徑直轉到了別處。
“我……靠!”
好半晌,葉飛才從心裏憋出這麼兩個字兒。查爾斯這一句話,讓他本來無所謂的心態,像是被太陽照射到的雪花一樣,飛快的冰雪消融起來。
他,出離憤怒了!
從來隻有少爺我占別人便宜,哪有別人這樣挖苦自己,偏偏還馬上走開,連還口的機會都不給自己。這就像兩個為敵的人下棋一樣,一方僥幸贏了一盤,馬上宣布從此不跟另外一方下棋,讓他永遠都沒有翻盤的機會一樣。那種行為,足以讓人氣的瘋掉,更蝗論葉飛少爺這種從來都不吃虧的主兒。
“噌”一下站了起來,葉飛在托馬姐弟疑惑的目光下,徑直尋到了查爾斯那桌,小痞子以死纏濫打的惡劣姿態,惡狠狠的一拍桌子,絲毫不在意酒水四濺的喝道:“查爾斯,你這混蛋!”
“我混蛋……”查爾斯冷笑著一指自己的鼻子,然後不屑的說道:“傑克,這裏是酒吧,大家來到這裏都是放鬆的,我可不想被一些無賴影響了心情。你這樣拍桌子瞪眼睛的,莫非是想直接和我動手。且不說你一個二級戰士,能將我們這群最起碼都是三級戰士的人怎麼樣,就是你在這裏動手下場可是會相當難堪的噢。”
“是噢,這裏可是葉飛大人的酒吧,你想怎麼樣?”跟在他身邊的肯尼,很是聰明的接了一句,隻是隨即他就上下瞟了葉飛好幾眼,語帶輕蔑的說道:“噢,我差點忘了,就連我們這個階層的人,也都不知道葉飛大人長什麼樣。像一些小人物,還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葉飛大人的名字呢。”
當然,肯尼這樣說其實是滿帶諷刺,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葉飛這個名字的,還能叫年輕人嗎?
葉飛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既然這幾個家夥說到了這裏來,他不禁失笑的搖著頭道:“葉飛的酒吧又怎麼樣,在這一塊地盤上,沒有任何人能左右影響到我!”